約莫著休息的差不多了,賴逸才緩慢的從長椅上起了身,帶著一旁的許情往自己的家裏走去,側麵看著許情此時臉上有些餘怒未消的樣子,他的心裏就掛起了一個大問號。
難道說著報紙上麵的女孩子,跟許情有什麼關係是嗎?所以才會這麼氣憤。
“哎,你慢點兒走啊!是我帶你去我家,又不是你帶我去你家,你怎麼走到了我的麵前。”說著賴逸就快走了幾步追上了前麵的許情,心中卻十分佩服她的體能,一直這麼蹦蹦跳跳的。
聽著賴逸的話後,許情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沉浸在回憶當中,完全忘記了身後還有個冰刃的事情,於是隻能停住了腳步,一臉愧疚的說道:“好了,是我不對!現在我們慢慢走。”
見許情真的開始陪著自己慢慢走了,賴逸才悄悄查看了下她的臉色,見人沒有什麼要爆發的樣子,畢竟那天在電玩城的時候,許情抓狂的樣子他還是記憶猶新的,於是輕聲兒的問道。
“你能不能對我這個朋友坦白一點兒,這報紙上的女孩子,究竟跟你是個什麼關係啊?你這麼仗義的幫她就抱不平,也不見當事人有點反應,太過於越俎代庖可就不好了。”
自己老爸的作風,他多少還是了解點兒的,如果不是當事人自己過來說問題,隻怕就算有他在一旁幫忙,最後還是會被禮貌的送出去,基本上要辦的事情也完全辦不成。
聞言許情就抿了抿嘴角,她倒不是怕說出來賴逸看不起自己,反正這麼多年遭受過的白眼也不在少數,隻是怕知道的人多了,會對何生不利,畢竟他要比自己重要很多。
但一轉過頭就看著賴逸十分熱切的眼睛時,她的內心有無法直接忽略掉,於是隻能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口,看著大橋下來來往往的車輛說道:“我如果說那張照片上的人,就是我!你會相信嗎?”
這一句話說出來反而輪到賴逸頓住了,不是好好的說報紙上的人嗎?怎麼還轉移到了許情的身上,如果真的按她說那上麵是她本人,這身世是不是太淒慘了點兒?
於是賴逸也靠在了大橋的旁邊,迎著微風說道:“如果這次你沒有騙我,說的是真話!那麼我就相信你了,隻不過這上麵的身世實在是太慘了,你確定要說這是你自己嗎?”
他在醫院的時候,也沒少聽過淒慘的事情,隻是這些都沒有她一個人的經曆奇怪,尤其是一個被遺棄的孤兒,要頑強的在這世間孤獨的活下去,換做是他可能就要泄氣了。
看著賴逸眼中帶著的難以置信,這是許情曾經無數次在別人眼中看到過的目光,也許這世間隻有何生一個人不會這樣看她吧,她有些俏皮的托著自己的下巴,拄在了欄杆上說道。
“這種淒涼的身世,哪個正常人會沒事冒名頂替呢?我現在跟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就像報紙上說的一樣,我之前是個專門依靠騙男人錢過日子的人,直到我遇到了他”
話說道這裏,許情就再也沒有往下說了,好似空氣中都散發著一股悲涼。
使得賴逸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他剛剛是真的沒有想到報紙上的人真的會是許情,而許情口中所說的他,應該就是報紙上說的那名土財主了吧!隻是她看著也不像是被包養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