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情一口氣跑回家,在家樓下看到了一臉著急的趙銳誌。
“你是去哪裏了?我去接你你沒在工作室,給你打電話又不接,真的是急死我了!”趙銳誌看到許情回來,立刻焦急的上前。
而許情則一直心神不寧,完全沒有聽到趙銳誌說話。
趙銳誌晃了晃許情的肩膀,“許情,你怎麼啦?”
許情立刻回過神,“啊?我沒事!”
“那你是去哪裏了?為什麼打電話你沒有接呢。”趙銳誌擔心的問著。
許情從包裏拿出手機,一打開才看見二十多個未接電話。
“額……我沒聽見,真的對不起了。”許情很愧疚的回答。
看著許情心神不寧的樣子,趙銳誌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許情確一臉疲憊的說,“我現在回來了什麼事都沒有,我很累,想上床休息,有什麼事情咱明天說可以嗎?”
趙銳誌無奈,隻好放許情離開,“那好,那你上去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打電話給我。”
許情點頭,轉身上樓離開。
趙銳誌就這樣望著許情離開的背影,心裏感到萬分的淒涼和苦楚。
許情回到家裏也是一直懷有心事,何生的話讓她久久不能平靜。什麼叫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擋他了,難道以前是因為別人的阻擋,他才要和自己分手的嗎?
這輩子都無法忘記自己,那麼當時他為什麼又要說出那麼決絕的話,趕自己離開。
這其中的其中,許情有著太多的疑惑了,這些疑惑包裹著她,讓她喘不上氣來。
她真的很想知道何生當年為什麼要那麼冷漠的和自己分手,為什麼要拋棄那麼愛他的自己。
許情這晚睡的頭昏腦漲,夢裏全都是關於何生的一切。
四年前發生的種種,自己的車禍,何生的冷漠,程葉丹的欺淩。
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的十點,許情渾身都是汗,頭發也被汗水浸濕沾在臉上。
許情口渴走到廚房喝水,餐桌上留了一張紙條,是趙銳誌的筆跡:
許情,我帶安然去上學了,瞧你睡的難受,沒把你叫起來,讓你多睡一會兒。醒來吃點安神藥,你的精神看起來不太好。
紙條的旁邊是安神補腦液和煮好的粥。
許情的心裏更加難過了,想到昨天何生想要親自己的舉動。那一刻她想到的就是趙銳誌,她已經答應過他,要忘記何生和他好好在一起。
但是麵對何生時,她還是忍不心來,她還是愛著何生的。
工作室的晴兒給許情打來電話,“老大,你該去一趟程氏,合作的內容資料都在他們手裏呢,他們已經破產了,所以得把他們從中刨除去,但是資料咱們得拿回來。”
許情聽後,“那好,我一會兒就去,你放心吧。”
掛下電話,許情匆匆洗了把臉,然後穿上衣服,把桌子上的安神補腦液和粥一股腦的喝下去,匆匆忙忙的趕往程氏。
破產得需要銀行的人過來清點,她必須得趕在銀行來之前去把資料拿走。
要不然銀行一去,到時候公司裏的所有東西都拿不走,得需要等他們清點完上麵審批完才可以把需要的東西拿走,這樣的話實在是太費勁了。
許情連忙趕往公司。
什麼叫人走茶涼,偌大的公司如今也就隻有幾個人在公司裏忙活著。
許情徑直地走到了程葉丹的辦公室,果然她還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