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澤頓了頓,最終還是將廖一朵的下落告訴了風行烈。
“烈,你別衝動。”
此時風行烈的腦袋一片空白,根本聽不到韓文澤在說什麼。他關掉了手機,將油門一踩到底,開往韓文澤告訴他的地址。
風行類的那棟單身公寓,是他偷偷買下的,所以連風行烈也不知道。
夜,靜悄悄的,靜的有些彷徨。
風行類一直守在廖一朵的身邊,看著她的臉色漸漸恢複正常,他總算鬆了一口氣。他想起了跟廖一朵的種種,臉上不自覺的浮現一抹甜甜的笑容。
從小到大,他都緊閉著心門,不知不覺中她卻是悄悄地走進了他的心房。而他喜歡這種感覺,享受時而心痛,時而甜蜜的感覺。
“類,你給我開門。”
公寓外,風行烈邊敲著門邊大聲呼喊著。
聽到聲音,風行類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看到了風行烈那焦躁的身影,那濃眉的眉毛緊緊地擰在一起……
“類,你給我開門,你把小白兔給我交出來。”
眼瞼微微顫抖,廖一朵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下了床,走到風行類的身邊,纖細的手指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我應該跟烈說清楚。”
風行類沒有言語,而是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微微點了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打開公寓的門,當風行烈看著風行類緊握著廖一朵手的時候,心中的怒火再也抑製不住的爆發。“該死的,類,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話音未落,風行烈鋼鐵般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風行類的臉上。廖一朵尖叫一聲,一時間卻也是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時的風行烈就像一頭發怒的獅子,拳頭像雨點般的落在風行類的身上,而風行類卻始終未曾躲避,也未曾還手。
“類,你倒是還手啊,你還手啊。”
風行烈拉住了風行類的衣領又狠狠地將他推倒在地,他滿臉通紅,一直紅到發根,鼻翼由於內心激動張得大大的,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條深深的皺紋從緊咬著的嘴唇向氣勢洶洶地往前突出的下巴伸展過去。
風行類擦了擦嘴角的血,緩緩地站起了身,踉蹌著走向了風行烈,臉上透著一絲淡淡的憂傷,眼裏卻是從未有過的堅定。“烈,我知道你喜歡一朵,但是一朵喜歡的是我,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的。”
他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溫文爾雅慣了的麵龐,燃起火來隔外地恐怖,如同優雅的貓忽然尖叫著露出尖利的牙。“類,你去死吧。”
他掠起拳頭拚盡了全力向他砸去。
“不要啊!”
一個身影突然撲了過來,將風行類撲倒在地,兩具身軀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一朵,你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類,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
在風行烈眼裏的打情罵俏,他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一朵,難道你就真的這麼喜歡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