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哥哥,我隻是不想任何女人搶走你,你隻能對我好!
風思潔跑上前,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風行類。
風行類抬起頭,一陣微風拂過,額前柔順的發絲在空中劃過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痛苦,臉上卻是已經麻木了一般,未有一絲的表情。他掰開了風思潔的手,不帶一絲的溫度。“走吧,我們回家。”
“嗯嗯。”
風思潔點了點頭,臉上洋溢著甜甜的笑容。就算付出一切的代價,她有不允許任何女人搶走他的類哥哥,他的類哥哥隻能屬於她一個人!
廖一朵感覺心真的好痛啊,她用力的捂住了心口,但是這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是絲毫的不減。她蹲坐在路上大聲的哭泣,大聲的叫喚,路上的行人向她投去異樣的目光……
哭累了,喊累了,廖一朵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得回家,她要回家,她要回家好好想想今後該怎麼辦,該怎麼處理跟風行類之間的感情。
廖一朵在邊攔了一輛的士,坐上了車,看著窗外即瞬消失的風景,目光卻是空空如也。
難道她真的是一個壞女人,配不上類嗎?
“小姐到了。”司機的叫喚把廖一朵傷心地情緒拉了回來。
“你的錢,不用找了。”廖一朵甩出一張百元大鈔後邊立馬下了車。
廖一朵魂不守舍的翻找著鑰匙,摸了很久才找到了鑰匙。打開了門,裏麵一片黑暗。麵對著黑夜總讓她害怕,她慌張的尋找著開關,打開了燈。
“風行烈,你怎麼在這,你是怎麼進來的?”廖一朵打開燈發現風行烈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真的很好奇,風行烈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我是爬窗進來的。”
相比於昨天,風行烈並未喝酒,但是臉上卻是掛著淡淡的憂傷,跟之前那個自大的風行烈判若兩人。
“烈,你,你……”
廖一朵睜大著眼睛,看來以後出門必須將所有門窗都鎖上才行。這幾天風行烈溜進了她家,那要是是壞人溜進來了可怎麼辦?
見廖一朵那顯得慌張的樣子,風行烈的嘴角有些苦澀。“小白兔,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我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再來找你了,但是想見你的心,還是將我帶到了這裏……”
“烈,你又何苦如此!”說話間,廖一朵放下了書包,倒了兩杯水。“喝杯水吧。”
風行烈微微一愣,隨即接過了廖一朵手中的茶杯。“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沒有跟類出去嗎?”
提起風行類,廖一朵的眼底掩不住的憂傷,她坐在了風行烈的一旁。“烈,陪我喝酒怎麼樣?”
“酒?還有幾罐啤酒,怎麼了?”
“我要喝酒,哥,你陪我喝酒吧。”
“好。”
廖一朵起身走到了冰箱前拿出了幾罐啤酒。“我們一人一半。”
話音剛落,她打開易拉罐,啤酒順著她的喉嚨,大口大口的被罐下去。不一會時間一罐啤酒就下肚了。“爽,真是爽了。”廖一朵打著酒嗝。“烈,我們幹杯。”接著,她又打開第二罐也罐了下去。風行烈也將一罐啤酒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