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館裏幾個西裝筆挺的男子走了進來,走到了崔源的跟前,微微一鞠躬:“少爺,回去吧,社長命我們把少爺您接回家。”
“我不要,我要跟一草哥喝酒。”
“崔源,你還是回去吧,酒我一個人喝就可以。”
崔源有些為難,“那這樣吧,我先送你回宿舍,我再回去。”
“不用了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廖一朵揮揮手,又開了一瓶瓶酒。
“少爺,我們得趕快回去,不然社長會生氣的。”崔源還是有些擔心廖一朵,但迫於壓力,還是乖乖地走了。
“服務員,酒錢。”付完錢,崔源就跟著那幾個人走了。
崔源走後不久,廖一朵拿起桌子上的食盒,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餐館。
“在類哥,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一回到寢室金在類就把自己鎖在房裏,無論其他四隻怎麼叫喚,他都不肯出來。
“承平,你知道在類哥這是怎麼了?”
金承平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
“這幾天,在類哥心情總是陰晴不定,一會看他笑容滿麵,一會又是陰雨密布的。”
“昌明,你也看出來了啊?其實我也早就發現了。”
“俊楚,連你也……看來在類哥,最近真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啊?”
韓俊熙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隻是已心不在焉。沈昌明和金俊楚的對話,他是全聽在耳裏。他的心有些隱隱作痛,關上了電視,徑直走進了房裏,重重的摔上了門。
“俊熙哥,他又是怎麼了?”
三隻,你看我,我看你,都摸不著頭腦。
“叮鈴鈴……“門鈴響起,金承平起身去開門。這麼晚會是誰來呢?心裏嘀咕著,剛一打開門,一身酒氣的廖一朵就倒了下來。
“一草,小心。”金承平及時接住了廖一朵,一陣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
“俊楚,昌明,快來幫忙。”金承平求救著,兩隻趕來,見狀扶住了廖一朵。
“一草,你醒醒,你怎麼會來這裏?”
廖一朵漸漸清醒了起來,嘴裏不停地喊著;“在類哥,我要見在類哥。”
金承平似乎明白了,金在類為什麼會突然把自己鎖在房裏,原來,原來。
他偷笑著看了看口口聲聲喊著金在類名字的廖一朵,然後走到金在類房門外,輕聲叫喚:‘在類哥,你的LYD來了!”
門被快速打開,看著一臉焦急的金在類,金承平心裏樂開了花,果然是重色輕友的家夥。
“人呢,她人呢?”
金承平指了指,金在類順著看到了倒在沙發上的廖一朵。
“在類哥,太好了,終於出來了,一草醉醺醺的跑到我們寢室,一直喊著你的名字。”
看著一臉酒氣,又有些神誌不清的廖一朵,金在類很是心疼。他蹲下身,扶起了廖一朵,往自己的房裏走去。
“在類哥,要不要我們幫忙?”
“昌明,俊楚,你們就別添亂了。”看著一臉深意的金承平,單純的沈昌明和金俊楚摸不著頭腦。
“我們這怎麼是添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