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室裏十三隻正為新專輯的主打歌排舞。日以繼夜的工作已經讓十三隻體力透支,但是為了夢想他們都在堅持著。
付出不一定會有收貨,但是不付出必定不會有收貨!
練習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吸引了十三隻的目光,隻見李組長氣喘噓噓的跑了進來。“民海,你,你怎麼怎麼不接電話。”
李組長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布滿了汗珠,順著臉頰兩旁不斷地滑落,滴答滴答,特別的醒目。
“李組長,排練期間我把手機關機了,看你這麼著急的樣子,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待呼吸平穩之後,李組長直起腰,對著李民海一字一句的說道:“民海,你爸爸去世了。”
“什麼!”
頓時李民海感到天昏地暗,身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幸好崔希澈及時扶住了他的身子。“民海,你還還好?”
李民海轉過頭,麵對著崔希澈,漆黑的眼眸似蒙上了一層霧氣,閃著亮光。“希澈哥,爸爸,爸爸他……”
李民海聲音哽咽,那早已經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終究是抑製不住的往下流。崔希澈一把將李民海擁入了懷中,厚實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他的頭,想要撫平他內心的傷痛。
練習室裏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悲傷,其他幾隻也都為李民海失去父親而感到痛心。
“民海,你還有我們。”
“對,你還有我們,我們與你同在。”
……
其他幾隻也圍了上去,十三隻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就如十三顆心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這一刻,李民海不再感到孤獨無助,他還有他的好兄弟與他風雨同在。
崔希澈和李民海兩家是世家,所以這次李民海父親過世他理應回去。
宿舍內,廖一朵幫著崔希澈一起收拾著行禮,氣氛有些安靜,安靜的有些壓抑。
“一草,我走的這幾天你好好照顧自己。”
“恩。”
“一草,記得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嗯。”
“一朵?”
“嗯?”
廖一朵轉過身,崔希澈一把將她擁入了懷中,緊緊的,緊緊的。
“希澈哥,你怎麼了?”
“一朵,不要說話,讓我靜靜地抱一會,就一會會,好嗎?”
“……”
廖一朵沒有言語,在崔希澈的懷中,她感受著他強烈的心跳聲。她不是傻子,崔希澈對她的感情她早就感受到了。
隻是……
隻是她的心已經給了金在類,而更可笑的她現在已經是已婚婦女。
想到這,廖一朵又陷入了悲傷之中。
那段失去的記憶之中,她跟風行類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呢?
良久崔希澈鬆開了廖一朵,卻見她滿臉愁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小傻瓜,難道被我這麼一個超級大帥哥抱就這麼令你不開心嗎?”
聽聞,廖一朵趕緊否認道:“不是的,希澈哥不是的。”
噗嗤一聲,崔希澈笑出了聲,那笑容像正盛開的花兒般那麼的美豔。
“傻瓜,跟你開玩笑了。”
厚實的大手寵溺般的撫摸著她的頭,而他突然又變得嚴肅了起來。“一草,我走了。”
雖然無限的不舍,但是崔希澈不得不離開。
……
“哥,好久沒去喝酒了,一起去吧。”
崔源走進宿舍,走向廖一朵,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
還沒有等廖一草開口,一旁的金範就開心的說道:“喝酒好啊,崔源我跟你們一起去。”
“我也跟你們一起去。”申東熙附和道。
“那就大家一起去!”
四隻熟門熟路的走進了離公司不遠處的餐館。一走進餐館,崔源就嚷道;“老板娘給我們四瓶二鍋頭,一箱脾氣,再來一盆花生和幾道下酒菜。”
出道以前,他們經常來這裏喝酒。隻是出道後,各位的工作量也大了,幾乎沒什麼時間,今天也得難得出來喝一次酒。
酒上來後,崔源就直接打開了四瓶二鍋頭,分配給其他幾隻。
“好,不醉不歸!”
拿到酒瓶,廖一朵二話不說的喝了起來,她心中有太多的煩惱,似乎隻有喝醉了才能麻痹神經,暫時的忘卻煩惱。
“一草哥,今天喝的好猛啊。”
見廖一朵喝了,其他幾隻也開喝了起來。
四隻的酒量都是很不錯的,但是喝完所有的酒後卻也是趴在桌子上,喝的不省人事。
風行類走進了餐館,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酒味。他看著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廖一朵,濃密的眉毛緊緊的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