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琰從服務生手中拿過了一杯香檳,送到司璞玉的麵前。司璞玉道了一聲謝,將香檳接過來。
“昊琰少爺,老爺讓我請你過去一趟。”一個黑色西裝的男人走到文昊琰的麵前,一臉恭敬的模樣。
文昊琰略微點頭,有些擔心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司璞玉。司璞玉忙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擔心:“我一個人可以的,你不用太擔心,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雖然心中還有些不放心,但文昊琰知道,這一趟還是必須去的:“你在這裏小心點,我馬上回來。”
文昊琰離開之後,司璞玉將手中的香檳放在桌子上,輕歎了一口氣。司璞玉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若非文昊琰讓她前來,她定然是不會來的。
“司小姐。”
文昊琰剛離開沒多久,寒霜就湊了過來,一臉笑意的看著司璞玉:“不知道,司小姐可歡迎我跟你說幾句話?”
“寒霜小姐是個聰明人,我歡迎或者是不歡迎,你一看不就知道了嗎?”司璞玉也沒有給寒霜留什麼麵子,將自己心中的話直接說了出來。
寒霜聞言,臉色略微一滯:“司小姐,我和你不是敵人,你不必拒我於千裏之外。”
“不是敵人,那你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司璞玉站起身,一臉笑意的看向寒霜,“寒霜小姐,我在問你,你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
寒霜扯嘴露出一抹笑容,上前幾步,輕聲道:“司璞玉,我們是敵人,當然是敵人。”
司璞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了一聲驚叫,寒霜朝後倒去。寒霜倒在地上,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司小姐,我不過是不小心將酒倒到了你的身上,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的推到我?”
“什麼?”垂首,司璞玉的確在自己的裙子上看到了一大灘的紅酒漬。這是文昊琰剛剛給她買的新裙子,就這麼毀了,她還真是有點心疼。
倒在一邊的寒霜依舊在哭哭啼啼,她發出的聲響吸引了不少的人朝這裏圍過來。
寒霜雖然是個養女,但是因為她一貫聰明懂事,深受慕家的疼愛,在名媛圈裏也十分有名氣。
看到寒霜如此狼狽的跌坐在地上,不少名媛都對著司璞玉指指點點。司家是暴發戶,這些名媛一直都看不起司家的小姐。
司璞玉臉色略微一沉,上前一步,在寒霜身邊蹲下來:“這就是你的目的嗎?讓我成為眾矢之的。”
寒霜的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這笑容就隻有靠她最近的司璞玉察覺到了:“司小姐,你在說什麼?我知道把酒倒在你身上是我不對,可我真的是不小心的。”
圍在周圍的人本就看著寒霜被欺負,心中對司璞玉十分不滿,如今寒霜又說出這樣的話,眾人隻以為司璞玉依舊不知悔改。
“寒霜,你幹嘛對她這麼低聲下氣的?不過是一個暴發戶的女兒,真是沒家教。”
一個身穿黃色長裙的女人上前,一把將司璞玉推開,伸手將寒霜從地上扶了起來:“要我看,就應該潑她一身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