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誰?”
蒲豔豔話都說不流利,不過不是因為害怕,渾身打著哆嗦像是剛從極寒之地出來一樣,沒有什麼厚的羽絨被可以暫時保暖一下,她想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卻發現手腳都被綁的結實。
“初次見麵,你當然不認識我了。”
章啟起身走到蒲豔豔麵前,以一種極其鄙夷的目光望向她,本來就穿的極盡單薄的蒲豔豔,全身濕漉漉的,吊帶短裙瞬間有種透視裝的既視感。章啟清楚地看到她裏麵的文胸是粉紅色的。
——以後你隻能有我一個女人,不準在外麵對我沾花惹草。
章啟腦海裏不知從哪冒出葉未央這麼一句話,瞬間像看到什麼長針眼的東西一般,把頭別向一邊。
“拿件東西給她遮住。”
因為章啟正好是把頭別向黑衣人那邊的,而且表情甚至有些著急,黑衣人心中感歎老大終於知道憐香惜玉了,轉身找了件被子給蒲豔豔蓋上。
他意會錯章啟的意思了,章啟白了黑一人一眼,不再多說什麼。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有些緩和的蒲豔豔聲音依然有些發抖,她還是沒有想到自己為什麼會被綁架。
“不認識我沒關係,不過這麼快就忘了自己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了?”
蒲豔豔並非認識章啟,不過“見不得人”四個字倒是突然讓她想到了什麼,他們,難道是文昊琰派來的?
蒲豔豔瞬時想起安益民說的她傷害了司璞玉,文昊琰的人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的,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文昊琰是何等人物她還是知道的,所以知道章啟把她綁來的目的後,瞬間忘了自己剛才的寒冷,轉而變成了害怕,不敢說話。
“怎麼,昨天剛發生的事今天就忘了?”
章啟語氣瞬間變得淩厲,說實話,這種教訓人的事他學生時代還真沒少幹,之前他跟著文昊琰還有旁修明,他就是那種典型地打架鬥毆的壞學生,所以以至於長大後都做了酒吧老板,旁修明則與他截然相反,他是個典型的學霸,就是整天被老師誇的那種。
至於文昊琰嘛,整天指揮章啟和旁修明戰鬥,並不知道為何他總是不來學校成績還是比旁修明好,而且敢問整個中學誰敢招惹他文昊琰。
所以,蒲豔豔招惹了文昊琰,下場是可想而知的。
後來文昊琰出國了,章啟就名正言順接了文昊琰的位子,更是囂張,時隔多年不教訓人,今天重溫,手段不減當年。
“你,你們想要做什麼!”
蒲豔豔睫毛幾乎都是發抖的,不敢直視章啟的眼睛,不敢亂說一句話。
“看來是想起來了,幹什麼,自然是以牙還牙了。”
她綁了小藍,文昊琰自然不會放過她,所以章啟也綁了她,讓她生不如死。
“不,不要,不要脫我的衣服。”
寒霜聽到以牙還牙四個字莫名有些慌了,昨天她雖然那麼對待小藍,可是之前她們都是女性,而且聽安益民今天說的話,似乎他並沒有對小藍做什麼,而現在不一樣,現在她麵前的,可是三個男人啊。
“什麼?”章啟蹙眉,她居然脫了小藍的衣服,難怪文昊琰會那麼生氣,小藍那麼傲嬌又自尊心極強的女人,怎麼能受得了這般羞辱,章啟隻是現在自己好兄弟的女人被欺負的角度就已經非常生氣,難怪文昊琰說讓她生不如死。
“你這種喪心病狂的女人,脫你衣服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更何況,他真對她不屑一顧。
“說,還做了什麼壞事!”好讓他決定一下待會兒讓她生不如死的程度。
“我沒有,沒有做壞事,那都是司璞玉自找的。”
章啟冷哼一聲,事到如今還好意思提司璞玉的名字,難道是忘了自己怎麼對她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