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菀菀直勾勾的盯著裴紹川。
這麼久沒見,思念成疾,千言萬語都在心口,想要跟他說的話很多很多。
但現在她最想幹的是……
吻他。
裴菀菀雙手撐在身側,身體往上一送,吧唧一聲,親了一下他的唇瓣。
“想我了嗎?”
裴紹川一把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想,當然想。做夢都在想。”
裴菀菀順勢勾住裴紹川的胳膊,“我也想你了。”
新婚燕爾,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火一點,就能燃燒整片原野,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都有些蠢蠢欲動。
“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不嫌棄嗎?”
她仰頭看著他,眸底倒映著他的的輪廓,滿心歡喜,這是她日思夜想,千裏奔赴的那個男人呀。
她終於觸碰到他的皮膚,感受到他的溫度。
小丫頭一邊親他,一隻不安分的小手滑到小腹下去解他的皮帶。
然而。
業務不熟練,抽了半天也不知道這皮帶該怎麼解。
早知道,來之前她先在家裏練習怎麼扒皮帶呀。
急死個人了。
裴紹川敲了敲小丫頭的額頭,“我不許你出事,但是如果真的出了事,你要記住,我要你活著。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知道嗎?”
小丫頭點點頭,心猿意馬,手指還在摸索著怎麼解開某人的褲袋。
裴紹川低頭,看著她的小手,彎唇一笑。
裴菀菀有種被抓包的窘迫,“你笑什麼?不許笑!我這是在行駛我作為老婆的權利,你都離開這麼久了我得好好檢查檢查!”
裴菀菀小臉通紅,說得理直氣壯。
可愛的要命。
裴紹川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臉,另一隻手伸過來,解開了皮帶上的暗扣。
“如你所願。”
裴菀菀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咳嗽一聲,臉色更加紅了。
她和他兩個人隻有在新婚的那一天晚上那啥了,第二天她就來了大姨媽,本來想把他給撲了,可是裴紹川這家夥說什麼都不肯要她。
作為醫學生,她當然也知道那是不行的。
但是奈何自己忍不住,就是想狂撩他。
最後,還是沒得逞。
她隻能等大姨媽趕緊走,大姨媽是走了,可是裴紹川也走了,她就這樣變成了一個可憐兮兮的留守婦女。
兩個人久別重逢,自然有點衝動。
一見麵就想要親親抱抱舉高高,還想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
“要怎麼檢查?”
男人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蘇的她都快要站不穩了。女漢子裴菀菀也史無前例的害羞了,“能不能把窗簾關了呀?”
“關窗幹什麼?”
裴菀菀一拳頭砸在男人的胸口,“你說呢?”
“我不知道。”裴紹川笑著看她,笑容有些壞。
“喂!”
裴菀菀急了,這男人什麼意思嘛,搞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滿似的,哼,她給他千裏送老婆容易嗎?他還這麼逗她!
她氣鼓鼓的虎著一張小臉,看得裴紹川忍俊不禁。
他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去關窗簾。”
窗簾拉上,房間裏麵瞬間暗了下來,隔絕了外麵的日光,隻剩下淡白的朦朧光影,綽綽約約的落在牆上,地上。
裴紹川擁著懷中嬌小的女人,不知饜足的索取著屬於她的一切。
她的氣息。
她的呼吸。
她的所有所有。
還沒正式進入主題,外麵的門就被敲響了,“裴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