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驟然的情景,慕宛筠想到了什麼,對司徒說道:“你幫我看看,她有沒有修為?”
司徒搖搖頭說道:“她不會。”
流蘇連忙叩頭,“請大小姐救救奴婢吧!求您了……”她哭得慘兮兮的,還不停的磕頭,不一會兒,額頭都磕紅了。
“好了,你先起來!”慕宛筠受不了,隻有先讓她起來,見周圍有暗衛,她知道這是晉國公安排的,偏著頭問了葉子一句:“靳於烈安排了多少人在附近?”
“十五個。”葉子也知道瞞不過,索性直說好了。
慕宛筠看著剛才先露出來的兩人一招手,讓他們過來。
“屬下參見夫人。”
夫人二字讓慕宛筠一個激靈,她讓這二人帶著流蘇去她所在的青樓,先替她贖身,再帶回晉國公府。
兩人帶著流蘇前去,與青樓老鴇交涉過了,並交了贖金,流蘇激動萬分。“兩位大爺能否稍候片刻,容我去收拾行李。”
暗衛點頭允諾,囑咐一聲盡快,就在樓下等候。
而流蘇推門進屋,屋裏麵並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在貴妃榻上還坐著一人,卻正是被晉國公手下追殺的慕嫣然。
她臉色有些慘白發青,她看到流蘇進來,隻問了一句,“成了?”
流蘇點頭應道:“成了!慕宛筠她相信了。看樣子她應該不記得真正的流蘇長什麼模樣了。”
“萬事小心,她慕宛筠也不是省油的燈。別讓她看出破綻來。我吩咐你的事,可都記清楚了?”
“夫人放心,奴婢記住了。”
“好,你且去吧,別讓他們多心。”
流蘇提著包袱辭別慕嫣然下樓,跟著暗衛們徑直前往晉國公府。
慕宛筠回到府中時,靳於烈也剛剛從外麵回來。一早就有把這事稟報於他,所以見到慕宛筠房內多了一個人,而流蘇也是進行伺候,他也就沒有說什麼。
第二日一大早,靳於烈上朝走了很久,慕宛筠才爬起來,流蘇端來洗漱水,要服侍慕宛筠,卻被她拒絕。
她到現在還是不習慣被人伺候。
流蘇皺了皺眉眉頭,“夫人,這事怎麼能讓您來,這可是奴婢的職責,以前不都是奴婢伺候您的嗎?”
洗漱也就罷了,連用膳,流蘇也恨不得親自用勺舀了來喂她。
可是自從呼延之事後,葉子對慕宛筠用食之事格外上心,再也不允許有誰介入,就算這個自稱一直伺候慕宛筠的貼身丫鬟也不例外。
流蘇隻有尷尬一笑,退出門外。
用過早飯,慕宛筠就出門,隻是她沒有讓人跟著一路。流蘇說不放心,卻又不好強求。隻是她對慕宛筠真的格外的用心,盡心照顧到一點一絲。
馬車在一家錢莊門口停下,慕宛筠跳下馬車,金掌櫃趕緊迎了出來。
“姑娘,可算來了。”身形微胖的金掌櫃笑道,話一出口卻笑著說自己失言,“瞧我,現在我可應當喚姑娘一聲夫人了。”
金掌櫃打趣著帶慕宛筠進了內院,“慕先生一早就到了。”
“你在外替我守著,別讓人進來。”,慕宛筠特意吩咐道,金掌櫃點頭明白。
幽靜的內院,隻有慕宛筠和慕恩澤兩個人。
慕恩澤笑得有幾分得意。
“我的好女兒果真沒有讓為父失望。”
慕宛筠斂了神色,徑直落座,“別扯其他,你直說吧,我隻想知道關於巫族的事情。”
“女兒何必心急?”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慕恩澤的表情,慕宛筠有一種想抽他的衝動。隻是現在這種情況,她隻有強行壓下火氣。她從苦海中取出之前慕恩澤給過她的那枚戒指,同時也拿出她在北國雪域裏偶然得到的指環。
慕恩澤見狀,臉色驟然色變,匆匆接過指環,“你這是在哪來得來的?”
“北國。”慕宛筠簡單把這個指環得到的經過說了一下,說道她看到那些可能有巫族有關的雕塑時,她沒有放過慕恩澤的麵部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