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風的聲音能在她耳中響起,隻有一個可能,就是現在他就在附近不遠處!
“嫣然,今日,你若不能勝,後果不堪。”淳於風的話簡單而明了。
這話慕嫣然一早就想過了。
“靳於烈已經被我們逼得祭出兵器,你不出現?”到了這個時候,勝負難料,慕嫣然打算拖淳於風下水了。
淳於風卻傳來輕輕的笑聲,慕嫣然的心思,他可是再明白不過,他道:“我會暗中助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香消玉殞的,你這樣的尤物若要死了多可惜!”
到了這時,他還不忘與慕嫣然調情。
不過調情歸調情,在這個時候,淳於風也想賭一把!
至少與淳於昊這個草包鬥,可比麵對靳於烈容易太多了吧。
隻見在他話音剛落時,突然隻見,從這裏的四麵八方出現了無數的死士來,這些死士亦全都是巫族的人!
巫族的人天生具有的靈根和雙靈根的數量要比尋常人多。所以論到修行,他們更加容易,因此有很多國家和貴族家中豢養了許多具有巫族血脈的人培養成為死士。
這些人更多是為了生存不得已投靠過去。
這無形中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和諧。
而為了取得更多具有靈根和雙靈根這種利於修煉的人,這些雇主會提供很多的女子,讓其懷孕,生育下帶有巫族血統的子女。
而這些子女一從生來就成為死士。
但是要想豢養這樣的死士,也是極為不容易。
但是在淳於風的家裏,卻豢養著大量這樣的死士。
驟然間在這裏出現了無數這樣的死士,原本還在心中忐忑的淳於昊露出第一次見到靳於烈時得意的笑容。
“靳於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哈哈哈!就算你握有父皇的傳位詔書又如何,你也一樣活不過明天!本王一定要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想到這麼多年來,他對自己的壓榨,而在新婚之夜,他竟然當眾羞辱,這些事情,現在統統都要以靳於烈的死而一雪前恥了。
想到這裏,就讓人心情格外的舒暢啊!
慕嫣然看著多出來的這一千死士,心裏在估計淳於風的勢力,同時她也在關注靳於烈。
麵對這些功夫修為全都不弱的死士,靳於烈報以冷笑,他完全都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他的目光隻在距離慕嫣然不遠處的阿慕身上。同時他也在計算著如何以一擊之力救出阿慕。
就在這時,慕宛筠和葉子也匆匆趕到了。
而她們到達時,靳於烈手握圓月彎刀已經和這所有的死士交戰在了一起。
葉子一見,就要衝上去幫忙,卻被慕宛筠死死拽著,拖著她躲到下麵草堆之後。
“你有什麼辦法?”
慕宛筠細細觀察,發現靳於烈雖然麵對眾人,可是他的修為有著絕對的優勢,暫時這些人是殺不了他的,而相反的那些企圖靠近他的人全都被他強悍的修為震碎,一擊即中,一中即亡!
他下手果決!
隻有一個目的!
殺!無赦!
“他們人多,也不知道在背後還隱藏著多少勢力,以慕嫣然的性格,她定有暗著。”慕宛筠分析著,“葉子你去把暗衛引來這裏。我先趁機帶走阿慕。”
葉子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
“好!我這就去!你保重!”
葉子悄然而退,慕宛筠則試圖靠近。
靳於烈與死士的廝殺萬分的慘烈,這是第一次,眾人才知道靳於烈修為的強大!
有些死士試圖以犧牲同伴為目的靠近靳於烈,卻都被他身後的武器割掉了腦袋。
靳於烈一步一殺,步步逼近!
在麵對強大的敵人麵前,他都隻有進而無退!無數巫族人的鮮血濺灑在他黑色的錦袍上,濃重的黑再染上濃重的血紅,卻沒有半點顯眼。
而他發絲在血霧中飛揚,氣場堪比修羅。
就算這有一千人,也受到他氣場的震懾,想要前進都要扛著很大的壓力。
見到這一幕淳於昊一早就雙腿發軟跌坐地上,而一直躲在暗處的淳於風也是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