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思索著也有一段日子沒有見到慕宛筠了,向來成為宛後的她日子應該過得不錯,可是在臥龍鎮聽來的八卦看來,她的日子應該過得很豐富多彩的。
他把靈源重新收起來,和衣躺下。
此刻時近初夏,天氣格外的涼爽。隻是今晚,外麵的月亮被厚厚的烏雲給遮蓋了,看來不日即將迎來暴雨。
臥龍鎮在風聲中變得格外的靜謐。
忽然,在鎮子的上空出現了三道黑影,這三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掠過。
司徒剛剛入眠,好夢漸酣。
卻不想有三道黑影出現在了他的房間裏。
當他察覺不對勁時,猝然睜眼,同時也把手裏的火折子一搖,光線驟亮,可是司徒卻隻見到一團黑布向著自己蒙上。
緊跟著,後頸驟然一痛,他手裏的火折掉在地上。他也跟著暈了過去。
這間客棧的掌櫃正睡得香甜,忽然他覺得很冷,與此同時,有人正用涼水在往他臉上一潑,他一個機靈醒來,驟然發火睜眼一看,隻見在他麵前站著三個身穿黑色衣袍的人,而這三人都帶著大大的風帽,遮住了模樣。
高挑而消瘦的身形並肩而站著,無端給人無形的壓力。
“你們……想要做什麼?”掌櫃結結巴巴的起來,以為自己遇上了匪徒。“我沒錢……”
三個黑影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人從袖子底下反而取出一塊金條,遞給掌櫃。
他開口說道:“給你,我們隻問你一個事。”
一見金子,掌櫃瞬間淡定了,隻要不是從自己懷裏掏錢出去,別的什麼都行,“別說一個事,十個事隻要小的知道,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好!”那個黑衣人說道:“今日你店中是不是來了一個昆侖弟子?”
掌櫃的想了想,點頭如搗蒜。“有的!有三個!”昆侖學院的弟子下山一般也都會穿著昆侖學院的服飾,所以很好辨認。
“帶我去!”
掌櫃的連忙爬起來,披上衣服就前麵帶路。畢竟有錢又能保命是最圓滿的事。
掌櫃行動異常的敏捷,第一間門被敲開了,是個昆侖學院的女弟子。黑衣人們搖搖頭。顯然這不是。
而第二間是個上了年紀的弟子,這也不是。
黑衣人們顯然有些失去耐心了,另一個黑衣人忽然逃出一把匕首出來,散發著寒光的匕首在掌櫃眼前晃了晃,什麼也不說,掌櫃豆大的汗水就落下。
最後一個房門前,掌櫃敲了敲門,“客官,客官!”
房間裏沒有人答應。掌櫃瞥了眼身後不耐煩的黑衣人,他加重手上的力道,又大聲喊了喊,“客官!客官!”
他的聲音應該足以驚動房內的人,可是,奇怪的是,裏麵的人就像是睡死了一般,無人應聲。
掌櫃道:“這裏的確住著一個昆侖弟子。”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旁邊一人給推開。另有一人道:“裏麵連呼吸聲都沒有!”
門被一腳踹開了!
眾人衝進去,隻見反鎖的房內,卻空無一人。床上殘留一絲溫度,包裹也在,隻是窗戶開著。
黑衣人連忙從到窗外,他道:“我們遲了一步!”而在他剛剛說完時,卻看到在遠處的房頂上有人影一閃而過!
他道:“追!”
其他兩人也不多語,丟下掌櫃連忙施展修為追了出去。
掌櫃看著來去匆匆的黑衣人,這才鬆一口氣,他在頭上抹了一把汗,這是怎麼回事?
三日後,昆侖學院傳來消息,說有一昆侖弟子始終。
得到這個消息時,慕宛筠正和靳於烈在涼亭裏乘涼。阿慕麵對著麵前的一盤棋局,麵色凝重,他手裏握著一顆黑子,看著卻久久沒有落下。
靳於烈與他下棋從來都不會讓他。就連慕宛筠開口,他也不讓。最多,他同意慕宛筠和阿慕聯手。
可是慕宛筠也不是這個中高手,和阿慕一起也經常被靳於烈殺得片甲不留。他說,他最享受的就是看他們母子兩人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