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不要說話……”顧之鄞在我的耳邊用很小的聲音說著。他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從他的口中吐到我的耳道,順著耳道我感覺氣流進入了我的耳朵內部,癢癢的,酥酥的。
“恩。”我不敢說話,隻能點了點頭,耳根子更是通紅一片,心髒也在劇烈的跳動。這隻是因為顧之鄞距離我很近很近,讓我覺得心裏很不安。
顧之鄞走在前麵,他拉著我的手跟在後麵,這短短的幾步我感覺我們走了好久好久……
“這裏有什麼古怪?”我還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小聲的問著顧之鄞。
“一會就知道了,那個風衣男不見了……或許這裏隱藏著什麼陰謀吧。又或許,和他有關……”顧之鄞口中的“他”我不知道到底是誰,但是我猜想這和我、菲菲在鬼樓殺死的那個紅衣女鬼有關,至於這其中到底還有著什麼不能說的關係,我也不知道了。
這節車廂之中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火車的車廂之中每一節按道理來說都是有頂燈的,晚上的時候都會亮起,可是這節車廂卻是烏黑一片。
而且最詭異的卻是這裏一個人也沒有,甚至這節車廂看起來十分的古老,像是改革開放之前年代的。與建設完善的現代和諧號簡直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或者更客觀來說,這一節車廂更像是臨時加上的。
車廂裏麵很安靜,前麵傳來了一陣敲敲打打的聲音……而且隱隱約約的還能看見一個人影。
於是,我和顧之鄞變得更加小心翼翼。我們借助周圍一切可以阻擋我們身體的座位,慢慢的前進。我的鞋子之前本來穿的是高跟鞋,在想進這裏的時候,便聽從顧之鄞的話把它們脫了下來,現在完全是光著腳前進。
這樣以來,倒是完全避免了會被發現的尷尬,前進的時候完全聽不到一丁點的聲音。
最後,在這節車廂的末尾,總算是出現了一點的光亮。是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他手裏拿著錘子,然後擺在他麵前的竟然是一口棺材。
剛才的時候,之所以會發出那樣敲打的聲音,完全是眼前我們眼前的這個男子正在撬棺材。
顧之鄞拉著我躲到了一個座位後麵,悄悄的看著麵前所發生的這一切。
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麼,可是我卻覺得這中間肯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敲打的聲音持續了大約十分鍾,終於風衣男子將那棺材打開了。他的頭上因為帶著頭燈,倒是把周圍照的很光亮,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風衣男子麵部的表情。
也是這個時候,我才如此仔細認真細致的觀察起這個風衣男子來了。他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胡渣滿臉,笑起來的一口大黃牙,甚至裏麵還有蟲眼,給人的感覺就十分的惡心、猥瑣。
棺材之中究竟有什麼?為何這個猥瑣大叔在打開棺材的那一刻,眼睛之中流露出一種震驚和淫蕩的表情呢?
甚至,我清楚的看到他吞了一口口水,然後舌頭在外麵舔了舔,樣子格外的令人倒胃口。
“棺材之中到底有什麼?”我特別小聲的看了一眼顧之鄞。
“噓……等會肯定能知道。”顧之鄞同樣特別小聲的回答。
果不其然,那猥瑣大叔真的從那棺材之中抱出來一個東西……準確的來說,那不是一個東西,而是一具女屍。
他把女屍輕輕的放到了地上,更好女屍的麵容呈現在了我們的麵前。這倒像是一個剛剛死去不久的屍體,因為她的屍體還和正常人的膚色差不多,白皙的肌膚,精致美麗的臉蛋,紅撲撲的,要不是我能夠聞到那一股屍氣和見她是從被釘死的棺材之中抱出來的話,我肯定會認為她是一個人的。
女屍一頭烏黑秀麗的頭發,很長很長,當猥瑣大叔把她放在地上的時候,她長長的秀發便如同瀑布一般延伸在地上,很是美麗。
可是,這大叔要弄這具女屍做什麼呢?
“不好,他在煉鬼……”顧之鄞皺了皺眉,小聲說道。
我隻是吃驚的看著這一切,這煉鬼為何和我所知道的有點不一樣呢?
然而,真正讓我大跌眼鏡的卻是這大叔接下來的行為……
那女屍本來穿了一件粉紅色的係帶連衣裙,猥瑣大叔竟然將那女屍的身子翻了過來,然後從背部將那女屍的裙子帶子給解開了。
再把屍體給反過來,扶正。從上往下的將女屍的裙子給脫了下來……女屍也隻剩下了肉色的內衣和內褲。
看到這裏,我就有點受不了了,這個女孩子都已經死了,怎麼這個大叔還要這般輕薄她?真是太太太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