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姐,詩文姐都已經在這裏呆了很長時間。閔浩南剛過來的時候,她就愣住了,一直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於南書無奈的說著,他一邊說一邊聳了聳肩,如果不是因為翁詩文一動不動的,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把簡安寧給叫過來。
其實於南書在心裏也非常的清楚,這段時間是簡安寧非常關鍵的一個時候,如果說這時候她還沒有能成功,那以後也會變得越來越麻煩。
“我知道了。”簡安寧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她心中已經變得非常清明,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也知道現在的翁詩文需要冷靜一下。
畢竟曾經喜歡了那麼長時間的人,突然之間就從自己的生活當中消失了,現在又突然之間出現了。
這對於翁詩文來說,真的是相當的不可思議。
她曾經以為自己早就已經真的忘記了,可是到現在才知道,原來忘記隻是空口無憑。
有些東西早就已經深入骨髓了,又怎麼可能是說忘記就會忘記的呢?現在的翁詩文早就已經心如止水,但是在看到閔浩南的時候,還是會覺得相當的難過。
於南書和簡安寧說完了自己該說的事情之後,就先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這裏。
因為於南書知道現在屬於兩個女人的空間,如果說他留在這裏的話,會讓兩個人在談話的時候,覺得相當的不方便,所以這個時候他還不如先暫時離開,讓兩個人把該說的說完。
當於南書離開之後,簡安寧才來到了翁詩文的身邊。
“還是會覺得非常舒服嗎?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簡安寧淡淡的說著,語氣當中沒有一絲波瀾。
她之所以會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其實也是想讓翁詩文自己感覺閔浩南沒有那麼重要。
因為簡安寧知道,如果自己說的太過於激動的話,那麼翁詩文自己也會有一種代入感。
“我現在曾經以為自己是可以忘記他的,可是後來發現我還是太過於自信了。對他的喜歡早就深入骨髓,又怎麼可能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忘記了呢?”
這個時候翁詩文才終於回過神來,一臉悲哀的對簡安寧說著。簡安寧越看就越覺得心疼,翁詩文平時是一個多麼樂觀的姑娘啊,竟然為了一個男人變成這個樣子。
如果換做是以前的簡安寧,甚至會覺得有些感同身受的感覺,但是現在的簡安寧早就已經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所以看到翁詩文這個樣子的時候,隻有滿滿的責備。
“如果你一直沉浸在過去的記憶當中不能自拔,那你就隻配活在過去。人都是向前看的,如果你想往前走,就要忘掉以前。”
簡安寧語重心長的勸告翁詩文,這個時候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跟翁詩文說才好了。
因為簡安寧已經說了很多東西,但是翁詩文根本就聽不進去,甚至有的時候還會覺得她有點太過於囉嗦了。
“安寧,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忘記就可以忘的。你要知道,我對他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深刻,甚至已經超過了對自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