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隊用完中飯,起程往北川城出發,以大部隊的行進速度,在晚飯之前便能到達北川城。
彭俏俏這回是執意要自己騎一匹馬,北冥君夜是執拗不過她,隻能答應她。
“咦,君夜,我二哥呢,我們都已經出發了為什麼都不見他人啊,還有哦,我怎麼覺得咱們的隊伍少了不少人呢。”
與北冥君夜並肩而行,彭俏俏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原來應該跟在北冥君夜別一邊的彭琨居然不見人影,他可是先鋒。
“恩,我讓你二哥帶五千人馬先行到達北川城安排相關事宜,這樣的話等我們大部隊到達的時候便能省不少的事。”
相對於彭俏俏的大驚小怪,北冥君夜顯得十分的淡定。北川城地處北冥國的邊境,地理環境十分的惡劣,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也是十分的清貧。
這麼一個五萬人的大隊人馬駐進北川城肯定會讓守城的將領劉遠手忙腳亂的,讓彭琨快馬加鞭先行到達一方麵可以幫劉遠安排相關事宜,另一方麵的話彭琨可以先打探一些情況。
“哦,這樣啊,明白了。”
彭俏俏一臉崇拜的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沒想到他心思竟然如此細微,不是說戰場上的男人都是大老粗麼,怎麼她的男人會想的那麼周到。
經過一個下午的緊急行軍,北冥君夜帶領的大部隊終於在晚飯前到達了北川城。
但是還沒進入北川城,北冥君夜就感到不對勁,整個北川城都透露出一股血腥,他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
剛進城,北冥君夜還沒來得及下馬就見彭琨渾身是血的被劉遠扶著走了過來。
北冥君夜揮手製止了欲言又止的彭琨,讓劉遠趕緊安排大部隊安營紮寨。彭俏俏看見渾身是血的彭琨嚇的有點不知所措,回過神後連忙上前扶住了彭琨。
“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屋子裏隻剩下自己和彭琨,彭俏俏,劉遠四個人的時候,北冥君夜沉重的開了口。
“我們在離北川城隻有十公裏的地方遇到了埋伏,我帶領的五千人馬損失了大半,我也受了重傷。”
開口說起自己遭埋伏的經曆,彭琨更多的是氣憤,他鏢騎將軍幾時栽過這樣的跟頭。
“知道是什麼人麼?”
看著彭琨那渾身是血氣憤難當的樣子,北冥君夜眉頭緊縮。
鏢騎將軍彭琨的名聲在北冥國雖然比不上他威遠大將軍,但也僅次於他。
對於彭琨的實力北冥君夜是知道的,這也是他放心讓他帶少數人馬先行的原因。
“領頭的人我不認識,但是他們都統一著裝,訓練有素,口音與南風國相似。”
彭琨努力回想著偷襲之人的特征,聽從夜王爺的吩咐帶領五千人馬先行到達北川。
可是沒想到在經過一條小路時,突然從路邊雜草裏衝出大量的手持刀劍的人。
他們來勢洶洶,訓練有素,動作凶狠。他帶領的五千人馬因為沒有心裏準備,很快就倒下了一片。
看他們的裝扮和口音彭琨也懷疑過是南風拓派人來偷襲的,可是這不像是南風拓的風格。
“那一定是南風拓那個男人派來的,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小人的搞偷襲,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