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兒,你先別問我會怎麼處理老三,你自己心裏是怎麼想的。如果你三弟傷害了朕,你會怎麼對他?”
南風拓的試探讓皇上心裏有了思量,難道自己一直擔心的事情很快就要發生嗎?拓兒這孩子始終是太過仁慈,不過這也難為他了,畢竟那是他的同胞兄弟。
“兒臣可以容忍三弟傷害任何人包括傷害兒臣本人,但是唯獨不能容忍三弟他傷害父皇你。如果三弟他一意孤行非要以傷害父皇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那兒臣隻能舍棄跟他的兄弟情誼。”
南風拓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對麵的父皇,一字一頓地說完這番話,既像是對著父皇說的,又像是對著黑暗中的某人說的。
終究還是不忍心跟他決裂,想借著這番話能讓他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可是偏偏某人就是油鹽不進。
“希望你的這番苦心老三能明白啊!”
南風哲一臉心疼地看著自己最為疼愛的這個兒子,他的為難他的糾結,做父親的最為清楚不過了。
“我不明白,我明白的是父皇你偏心,我明白的是南風拓他明明就是個野孩子,為什麼偏偏能不費任何力氣地擁有那麼多的東西。”
一個充滿著怨恨的聲音從屋頂傳來,一道黑影從屋頂飄下,南風躍猶如地獄般突然出現在南風哲父子麵前。
隨著他的出現,屋子的各個角落都出現了身著夜行衣的黑衣人,個個身形矯健,功夫不凡的樣子。
“南風躍,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可是父皇的寢宮由不得你亂來,還不趕快退下。”
看著眼前那個滿臉怒氣憤憤不平的南風躍,南風拓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他終究還是來了,他終究還是要以傷害父皇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這樣的他是不值得原諒的,那他也沒有必要再對他一忍再忍了,南風拓站在南風躍的麵前擋住了他前進的步伐。
“父皇的寢宮又怎麼樣,父皇不是病重在床嗎?竟然還可以跟太子殿下對弈,原來你們都知道父皇沒有生病,卻唯獨將我一個人瞞著,這就是父皇說的良苦用心嗎?”
因為南風拓的阻擋讓他沒有辦法近到父皇的身邊去,但是看到父皇那硬朗的身體,南風躍覺得受到了欺騙。
明明父皇身體好的很,可是他去對外宣稱自己臥病在床,更重要的是他借此讓南風拓處理朝政。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父皇跟南風拓商量好的,目的就是讓南風拓能順利坐上皇位。
虧得他在來之前還一直在承受著心裏煎熬,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父皇和南風拓兩個人欠他的。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自己也就可以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了,這些都是他們應得的。
“躍兒,你帶人深夜闖進朕的寢宮,你想要幹什麼?”
看著一臉憤然的南風躍在那裏不平,皇上南風哲隻是平靜地詢問南風躍來這的原因,雖然早在心裏就有了點心理準備,但是沒想到這個兒子給他的禮物會是這麼的大。
“幹什麼?父皇,兒臣隻是來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這個太子之位原本就該屬於兒臣,是你偏心交給南風拓這個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