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天開始你就離開吧,俏俏說的沒錯,她不是你的姐姐。她是我北冥君夜唯一的妻,並不是任何人可以隨意認領的姐姐。”
沒有任何溫度的語言,沒有任何表情的一張臉,全身上下都是陌生的氣息。
這樣的北冥君夜讓彩蝶不敢多說一個不字,這要是放在平常人身上早就轉身而逃了。可是今晚的彩蝶卻是有備而來,她是不可能會輕易離開的,好不容易沾上了夜王爺的衣邊兒。
“恩公,你怎麼可以這對彩蝶,你怎麼可以在得到彩蝶之後再將彩蝶趕走呢?”
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彩蝶的淚水傾盆而下,她死死地盯住北冥君夜的眼睛,好像北冥君夜所說的每一個字對她來說都是錐心的痛。
她的話讓北冥君夜眉頭緊皺,看來他還是小看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是有備而來。
他分明跟她沒有絲毫的接觸,可是這個女人現在卻當著俏俏的麵胡說她是自己的女人了。
彩蝶的話讓北冥君夜心裏非常的著急,他擔心俏俏會輕信彩蝶的話,他可不想兩人好不容易才緩和的關係因為彩蝶的這番話而再次波瀾起伏。
“就憑你也想做我的女人?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我北冥君夜還沒有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北冥君夜的話猶如冰錐連環地擲向了跪在地上的彩蝶,這個女人居然自貶身價,也難怪俏俏會不喜歡她了。
“恩公,彩蝶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啊,然後你忘記了,十五的晚上你跟彩蝶兩人獨處一室,是你親口允諾彩蝶的。彩蝶不敢跟姐姐爭正室,彩蝶隻求能跟在恩公的身邊做端茶倒水的丫頭就夠了。”
被北冥君夜滿含眨意的話語給氣到,彩蝶蜷縮在地上,低聲地訴說著十五那天晚上彭俏俏離開之後的事情。
“你確定君夜是在十五的晚上要了你?”
一直默不作聲地彭俏俏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個叫彩蝶的女人不光是滿身的風塵味讓人討厭,現在居然還妄想撒謊來挑撥她跟君夜之間的關係。
“是,那晚姐姐離開之後就剩恩公跟彩蝶兩人在房間的時候,恩公寵幸了彩蝶。”
彩蝶不知道彭俏俏這麼一問是什麼原因,還以為她是相信了自己所說的話說,於是趕緊補充具體的時間。
“俏俏,你可別相信她說的那些鬼話,十五那天我……”
擔心俏俏會聽信彩蝶的話而誤會自己跟彩蝶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北冥君夜緊張地想要向彭俏俏解釋清楚。
“我知道。”
對著北冥君夜說了三個字,然後從北冥君夜的身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彩蝶的麵前,蹲下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故作可憐的女人。
“你說君夜是在十五的晚上要了你,那我問你,君夜的胸膛上有一顆黃豆大小的黑痣,你告訴我那黑痣是在左邊還是在右邊?”
冷清的話語在彩蝶的耳邊響起,同樣的沒有一絲的感情在裏麵,有的隻是猶如來自遙遠天際的冷意。
“恩公熄了燈我看不太清楚,好像,好像是在右邊吧。”
擔心彭俏俏不相信自己的話,彩蝶極力地彌補自己的謊言,但是卻不敢直視彭俏俏的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