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會有以前那種親人般的感覺了,現在我感覺這不是梁天的手,簡直是一直魔爪。
我看著梁天說道:“請你放開!”我怒視著他。
他果然將手放開。眼睛始終看著窗外。
我一甩頭,快步走出了茶樓。
我心裏對於梁天的愧疚,在今天徹底的沒有了。有的隻是厭惡,可憎。那個宛如親人,給過我無限溫暖的梁天,已經被時間埋葬了,隻剩下一個充滿仇恨的外殼。
下班後,回到金家,我猶如身在曹營心在漢,想到是金家的人對我爸爸下了毒手,我的牙就咬得緊緊的。
想到梁天要對金家的公司下手,我又為金家的事擔憂起來。
矛盾衝擊著我的頭腦,我不知道該怎樣抉擇。
晚上,躺在床上,金雨沫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因為白天的事,更是難以入眠。
正在我為白天的事心煩意亂的時候,金雨沫忽然轉過身來,對我說道:“曉雨,今天方小雅來找我,你猜是為了什麼事?”
“切,我哪知道什麼事?是不是要把孩子帶走,一個人撫養?”
“不是的,他是要我幫她,給她籌劃一筆錢,她要重新開一家美容院。”
“你答應她了?”
“沒有,我怎麼可能答應她呢。再說錢都由爸爸管著,我根本就沒有錢幫她,你猜這個女人最後怎麼說?”
“怎麼說?”我期待著金雨沫的下一句。
“她說要我把咱們家的房產證拿出來,作抵押,作為收購那家美容院的定金,等到她的美容院賺到了錢,再把房產證贖回來。”
“哼,這個女人就是膽大包天,什麼事情都想得出來,簡直是異想天開。”
“她既然離開了金家,卻還在打金家的注意。”
“放心吧,老婆,我不會讓她得逞的。”金雨沫翻了個身。
“雨沫,要時刻注意梁天這個人,公司裏的事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能出現一點的差錯。”我擔心的說道。
金雨沫竟然沒有回答,一會兒打起了鼾聲,我輕輕歎了口氣。
方小雅已經很久沒有來了,下班回來,我竟然忽然間想到了方小雅,是她幾日的不光臨,平靜的生活讓我有些不習慣嗎?
推開門,方小雅在和婆婆神秘的說著什麼?看到我進屋,她尷尬的笑了笑。
婆婆也帶著同樣的表情,我無語,默默地走上樓,並不和方小雅有任何的語言交流。
進到房間以後,我想起方小雅剛才神秘兮兮的樣子,這個女人,是不是又要耍什麼花樣?我不放心的推門,側耳去聽。隻聽到他們小聲的說:“能行嗎?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媽,你放心好了,我現在在美容界可是很有名氣的美容師了。”
“小雅呀,可是我這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
“媽,我的美容院你也去過,也知道我的工作能力,這件事辦成了,您可就是美容院的董事長了。”
“真的?”
“恩。”
她們在說什麼呢?我聽的不是很詳細。
“我回來了,你怎麼又來了?”金雨沫的聲音。
“雨沫,我好久沒有見到孩子,今天過來看看。我這就走。”方小雅說完,背上包包,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