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他懂,在看到這幾個女人之後,他就更懂了。
這四個女人,各個風姿卓越,而且樣貌不凡,比起現在街上的那些網紅臉不知道要強了多少。
身材雖然大同小異,各個都是極品,但不同的是她們身上的氣質和樣貌,這些不是打幾針,用刀在哪裏割上幾刀就能改變的。
氣質,才是決定一個人是否驚豔的絕對因素。
楚良朋活到這把年紀,已經非常了解,這一下,他原本對楚望還有些不解的想法,也全都煙消雲散了,隨後,他把注意力放在了正在大吃特吃的顧北身上。
“幾位,對於這件事情,沒什麼可以解釋的嗎?”
楚良朋嘴裏說著是幾位,隻不過他的針對性卻很明顯,那就是顧北。
在這些人裏麵,也就隻有顧北才有還手之力。
“有什麼好解釋的?”
顧北嘴裏塞滿了食物,說話含糊不清,也沒正眼看楚良朋一眼,說:“有蒼蠅來煩人,我就把他給趕走了,有什麼問題嗎?”
“趕走?至於把人打成那副樣子?”楚良朋眉心閃過火氣,他倒是沒想到顧北竟然會這麼說,說的毫無心理負擔。
“嗬,活該而已。”
楚良朋壓下心中怒火,說:“在我的店子裏打了人,這件事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這位先生,首先是他來騷擾我們的,請你注重一些客觀事實嗎?”
顧北沒說話,說話的是許凝夢,她眉頭微蹙,怒道:“就算是想要護犢子,也得護的有理由一些。”
“嗬,男人說話,哪裏又有女人說話的份?”楚良朋冷哼道。
許凝夢蹭的站起身,絲毫不弱的瞪著楚良朋,說:“首先,現在是男女平等的社會,沒有什麼男人說話女人就得閉嘴的道理。”
“第二,你想要個說法,我可以給你說法,但絕對不是這種。”
“第三,如果你隻是想比拚勢力的話,那我也不會怕你。我叫許凝夢,你可能不會認識我,但你絕對會認識我父親。”
楚良朋眉頭微挑,沒想到還有這一層在裏頭。不過他也理解,這年頭,沒有兩把刷子還想著來找茬的,不是傻子就是智障。
“那你說說看,你的父親,是誰?”
辦事歸辦事,但也別大水衝了龍王廟,他開始在腦子裏回憶,自己有多少認識姓許的。
“許沉。”
楚良朋眉頭微皺,仔細在腦子裏思索這個名字的主人是誰,可是思索了一圈,他都沒能想到這人是誰。
於是哼笑道:“許沉?聽起來倒是很不錯的名字,隻可惜,我不認識這個名字的主人。”
“你……”許凝夢氣急敗壞,她原本不喜歡用父親的名號在外頭招搖撞騙,耀武揚威,狐假虎威的。
可是這會情況不一樣了,麻煩找上門了也不得不順勢而為了,隻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沒聽過。
這可把許凝夢給氣到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父親的名號太小了還是這位楚良朋的圈子太高了,就連他父親都接觸不到。
“就算是你父親來了,這件事情該誰對誰錯我心裏也是有數的。”
楚良朋哼笑道:“這件事誰來都沒有什麼用,要是你們還想之後的生活平平安安,我勸你們最好聽話一點。”
“那你想怎麼樣?”許凝夢問。
楚良朋一把拉過楚望,說:“很簡單,是誰打了他,就讓他打誰。也別怪我不講道理,我就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讓他打,打到出氣為止,這事,就算完了。”
“不可能。”許凝夢當場拒絕。
楚望鼻青臉腫的卻格外得意,哼道:“不可能?不好意思,在我叔叔這,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今天,你們答應就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楚望這會已經丟了想要睡這幾個美女的想法,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找回場子。
隻要能夠找回場子,無論是借誰的手都一樣,這樣就能避免自己在朋友麵前丟臉的機會。
甚至,自己還能借著這次機會,再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的影響力,找引來更多的舔狗和小弟,還有,更多的鶯鶯燕燕。
但是,在這之前,他一定要把顧北這個孫子給揍的滿地找牙,哭爹喊娘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