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誤會，我已經看清楚了。之前都是許凝夢許總和我溝通的，我們兩個的溝通也很順利。為什麼突然會變成許董，我不太明白，以我的狹隘，我隻能想到許董是為了邀功，以身份搶走了許總所有的功勞。”
程楠霜字字斬釘截鐵，不給許沉一點顏麵：“這種行為就是 強盜行為，我最痛恨的行為，所以，我打算停止和你們的一切溝通，拒絕和你們合作。”
許凝夢雖然很感謝程楠霜為自己打抱不平，但她更不願意讓合作付之東流，她連忙解釋：“程總，不是的，許董是我的父親，我們是一家人，這沒有什麼關係的。”
“對啊， 程總，凝夢是我女兒，這件事，不存在什麼你說的這些，這是個誤會啊。”許沉也隻得解釋。
程楠霜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不少，她並不清楚許凝夢和董事會的關係，剛才便認定是許凝夢的長輩想要借機邀功，用身份和職位打壓了許凝夢。
現在既然說清楚了是父女，那就沒有這回事了，而且等級還從女兒變成了父親，也是變相對她的尊重。
“既然是這樣，那是我唐突了。許董，非常抱歉我剛才的言行。”
許沉麵色稍微緩和，心說這個程楠霜看著年輕，還不好對付，正要說什麼，卻又聽她堅定的說：“雖然許董願意親自接手是對我們程網的尊重，但許多溝通的細節您並不知道。所以我還是想和許總談，畢竟這件事也是她一手促成的。”
許沉愣了愣，他是完全低估了程楠霜這個女人。能夠在幾年內讓程網上了幾個台階的女人的確不是省油的燈。
而且她的要求也是有理有據，如果答應，自己就等於落了下風了，可不答應，人家是客戶，如果執意要這麼做，也等於承認是在奪功。
“還有，之前那個司機呢，怎麼沒見到。這家夥不是一天到晚沒事就喜歡溜達的嗎？”程楠霜說。
許沉徹底的懵了，這個女人的要求怎麼還這麼奇怪，你合作就合作，找司機做什麼，難不成你要挖牆腳？
隻有許凝夢知道她在說誰，之前就感覺到程楠霜對顧北特別不一樣，隻是一直沒辦法證實，這一下她倒是有機會可以證實了。
“他被開除了。”許凝夢說。
許沉的臉色微變，轉頭看了眼女兒，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亂說。
程楠霜疑惑的問：“開除了？為什麼？”
“這事你得問許董。”許凝夢也豁出去了，她也想賭一把，看看程楠霜對顧北是不是有特別的情感。
許凝夢可不敢保證自己對程楠霜而言很獨特，但她覺得，顧北一定是很獨特的。
如果能夠借著程楠霜打擊一下許沉，這肯定不是壞事。
“許董，為什麼？”果不其然，程楠霜開始詢問了。
許沉壓根不知道顧北對程楠霜有什麼重要性，支支吾吾了好半天，這才說：“因為這個人的工作不認真，所以我把他辭退了。怎麼，程總是看上了我們這個司機了，正巧他現在是自由身，程總大可以把他給請回去。”
程楠霜抿著嘴沒有說話，那張臉上明顯看得出正在積攢著怒氣。
她不是傻子，促成這件事的人，許凝夢被奪權，顧北被開除。如果第一件事還隻是巧合，那這件事也是巧合？
那未免也太巧了吧。
顧北對這次的合作可是有功的，公司就算想卸磨殺驢，也不是這麼殺的。
“許董，可能你還不太清楚，促成我們兩家公司合作的，正是這個司機。”
程楠霜聲音冷清，不參雜絲毫的感情，說：“而且一直以來，我都是和許總以及這位司機溝通。在你看來，他可能隻是一個司機，但在我看來，這是我們成功合作的基石。”
“不管您是怎麼想的，但在我看來，您是一腳把這兩塊基石都給踹走了，所以我覺得咱們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談合作的事情也就到此為止，非常抱歉沒能和貴公司達成合作。我很遺憾貴公司這麼長時間付出的努力。許總，我們走了，有空一起吃飯。”
說完，程楠霜轉身就走，冰冷且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