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條項鏈在,吳老板手裏,我聽說他放出消息,要拍賣這條項鏈,這才給您去了電話。”
“嗯,我知道了,幫我聯係一下吳老板。”
秘書點點頭,下去聯係好吳老板。
嚴祁寒一直在尋找那條被蘇小婉變賣的項鏈,可是一直都得不到它的下落。
誰知道就在今天他要走的時候終於有了消息。
可能隻有嚴祁寒自己知道為什麼他一直這麼執著於找回那條項鏈,那不僅是他送給蘇小婉的第一個禮物,也是唯一的愛戀。
隻要有消息,那他就一定會想辦法找到。
“老板,吳老板說他今天,沒有時間,怕是...”
“那他什麼時候有時間。”想來這個姓吳的是知道了這條項鏈對他的意義,要不,他能這樣擺譜?
“吳老板說讓您明天中午去吳家茶館找他,他在那裏等你。”
嚴祁寒搓了搓手指,點點頭。
“對了,讓人去封鎖一下今天的消息,我不想明天在A市的大街小巷都看見我的臉。記住,每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不論什麼樣的手段。”
秘書有些驚訝,不過也能想通,這是個人都接受不了要娶的妻子是個殺人犯,而且還是要謀害自己親人的凶手。
嚴總的心思他不敢再猜,領了任務便匆忙下去了。
要是蘇小婉看見了,怕是會嘲笑他的吧。
既然還走不開,那就隻能在留兩天了,這倒是提醒他要去看看那個害他至斯的某個人了。任何事情都是要有結果的,不是嗎。
“阿寒,阿寒,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我的,對嗎,要不然你不會來看我的,對不對。”
喬佩抓著麵前的欄杆,她進公安局的這幾個小時就像是度過了一個世紀這樣長,看到嚴祁寒無異於是久行沙漠的人見到了水源一般,急急地就湊了上去。
嚴祁寒就這樣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還沒有定罪,所以身上的婚紗還沒有被脫下來,但是因為途中抵抗,所以潔白的婚紗現在看起來灰蒙蒙的,她的頭發也是亂七八糟的。
哪裏還有平時的風采,整個看起來就跟個瘋婆子似的。
看到嚴祁寒一直古井無波的盯著她看,喬佩慌慌張張的拉了拉婚紗,又整了整衣服,生怕自己那裏不對勁。
“阿寒,你,我現在,是不是很醜啊,你是不是要接我回去,去繼續婚禮?”
喬佩又露出了那副嬌羞小女人的樣子,可是這一次嚴祁寒的麵目仿佛更冷了,活像在臉上敷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喬佩,不可能了。”
不可能在會有婚禮了,這種想象就永遠都不要再出現了。
“不,不會的,嚴祁寒,你說過的,你會照顧我一輩子,我不在乎你不愛我,可是你一定要去娶我,一定要娶我!”
抓著欄杆的手慢慢的滑到了底,喬佩整個人都跌坐在凳子上,好像一瞬間就失去了魂魄。
“喬佩,盡管我知道小欣的話是真的,可是,我還是想問你,這些事,是不是都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