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止一次的看見於慕清出入她家,我嫉妒的發狂,恨不得跑下車去,抓著她蘇小婉的肩膀問問她,怎麼就這麼耐不住寂寞?妹了男人還活不了了?
可是我不能,我隻能坐在車上點燃一支支香煙,好像隻有煙氣過了肺,我的心裏才能舒服一些。
看著猩紅的煙頭,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能理解那些說抽煙其實抽的是寂寞的人的感受,大概就和我現在的感受不盡相同吧。
我以為,我做這些做得很隱秘,至少到現在為止就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可是,我這隻是吧女人想的太過天真,我之後才發現,原來喬佩早有察覺到我的動作,隻是一是隱忍不發罷了。
直到...她,聯係媒體大肆宣揚我們的婚禮的時候,我,從最初的憤怒再到之後的平靜,好像隻是經曆了短短的幾十秒的時間而已。
如果,蘇小婉看到了,她會不會難受。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我這屬不屬於變,態的報複,仿佛在我心裏,那場婚禮的新娘子是誰都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都不是她。
我不敢去想,我和隨便一個女人的婚後生活是怎樣的,因為這個根本毫無意義,隻是又在家中增加了一個人口而已。
隻是我感到惡心的是,我竟然在醉酒的狀態下碰了喬佩,盡管我沒有關於這件事情的任何記憶,可是那天早上的情景我是不願意再想起第二回的。
沒有第二次,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我確定,在我的縱容下,我的婚期估計全市的人民都看見了,可是我這裏,仍然沒有任何的電話,或者是消息。
我也不知道我在期望什麼,大概,如果是她的一個電話,我就能放下我媽的囑托,放下這場婚禮,義無反顧的去找她吧。
可是,她沒有。
婚禮的前幾天,小欣有意無意的在我麵前說道她和於慕清兩人出去旅遊了,大概可能回來就能定下來婚禮吧。
我沒有聽出來妹妹話裏的酸意,隻是有些失神,看來她是真的不在乎我了,竟然...去旅遊了?
是啊,這一切都該結束了,我不應該隻活在自己的臆想當中,回不去了,我有了要結婚的對象,而她,也有了要相伴一生的人。
可是老天就是這麼喜歡開玩笑,為什麼在我婚禮的當天,會讓我知道害我妹妹母親的凶手另有其人,不是我愛的那個女人,反而是站在我身邊洋洋自得拿到嚴家少夫人的喬佩?
嗬,上天真是是給我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我的身體動彈不得,也是,要是我能動的話,大概,我會忍不住去掐死站在我身前,一臉驚恐,穿著美麗白紗的女人吧。
哈哈,我覺得我應該是瘋了,竟然能被一個女人蒙騙這麼長的時間,那時候,看著我拋棄婉婉,甚至折磨她的時候,喬佩是不是內心很爽,覺得我很傻?
世人皆醒,唯我獨醉。
連小欣都能看清楚的事情,我竟然還固執的認為是蘇小婉做的,我該死,我怎麼還有臉去想她呢?
渾渾噩噩的,我的婚禮無疑以慘敗和狼狽收場,新娘子在婚禮的現場被警察逮捕,大概,這世上沒有比我更淒慘的新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