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翎苦笑一下說道,“不過是想起了一位故人罷了,她也叫玉兒。”
公儀華見落扶玉和夙翎像是很熟悉的樣子,便問道,“玉兒不給我說說這位公子是誰嗎?”
不等落扶玉開口夙翎便迎來上來說道,“王爺該認識我才是,前幾日王爺剛命人來我亡命樓交代了事情。”
落扶玉覺得夙翎說的並不清楚,於是解釋說道,“他就是亡命樓樓主夙翎。”
公儀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夙翎說道,“久聞大名。”心裏卻對這人防備了幾分。他之前派人查過亡命樓,卻始終沒有查到亡命樓裏的大人物,而現在亡命樓的樓主突然出現,怕是不會那麼簡單。
夙翎謙虛的笑了笑說道,“應該是我久聞王爺大名才是。”
落扶玉實在是不想和他在虛與委蛇下去,於是開口說道,“公儀華,你趕路應該很累了吧,我們去休息吧。”說完突然臉一紅,覺得自己的話似乎,似乎有些難為情。
公儀華看了落扶玉一眼,她的耳根又紅了,本來還想逗逗她,但看到夙翎還在便改口說道,“是啊,我也有些不解累了,我們回房吧。”
說完朝夙翎點了點頭,便摟著落扶玉走了。夙翎看著兩人的背影,心裏有些酸澀,強製自己轉過目光不去看他們,坐在椅子上開始自斟自飲。
公儀華和落扶玉進了屋,落扶玉剛關了門轉過身來,公儀華就吻了上來,將落扶玉即將要說的話吞了下去,隻留下嚶嚶的聲音。
落扶玉被這個突如其來吻弄的有些懵,瞪大了眼睛看著公儀華,始終不願意張開自己的嘴。公儀華微微鬆開她的唇輕聲說道,“閉眼。”
落扶玉聽聞便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個吻,公儀華趁她放鬆探進了她的口中,細細的品著她的丁香小舌。落扶玉聞著他身上水沉香的味道有些沉迷,公儀華吻了許久感覺懷裏的女子有些癱軟才慢慢鬆開,抱著她往床上走去。
“哐哐哐...”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石遠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主子,我聽說您來了,我要給彙報一些事。”
“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公儀華衝著門外的石遠吼道。這個石遠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這個時候竟然來打攪他。
石遠聽見公儀華憤怒的聲音,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攪擾了王爺的好事了,思及此他趕緊撒腿跑回了自己的屋子。他怎麼就這麼榆木腦袋呢,王爺許久沒有與王妃相聚,今日相聚定是有話要說,有事要做,他竟然還不知好歹的去打擾,王爺沒揍他一頓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石遠走後公儀華便轉過頭來凝視著落扶玉,坐在她邊上。落扶玉現在不僅耳根通紅,連臉頰都是緋紅的,公儀華不禁有些動情,身子湊了上來。
落扶玉有些驚慌失措,本能的出手一推,公儀華卻“嘶。”的一聲。
“你怎麼了?”落扶玉關切的問道。
“沒事,不過是那日掉下山崖的傷還沒有好罷了。”公儀華笑了笑溫柔的說道。
落扶玉擔心的看著他說道,“你真的沒事嗎?讓我看看。”說著落扶玉開始脫公儀華的衣服想要看看他身上的傷。
公儀華勾著笑意癡癡的看著落扶玉解他的衣服,落扶玉被他看的有些難為情,但又不能停下來,她著實是擔心公儀華的傷勢的,可是公儀華不給她說實話她隻好自己看。
終於公儀華身上隻剩下最後一件衣服,而落扶玉的臉也紅的如同晚霞一樣。落扶玉小心翼翼的退掉公儀華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他精裝的胸膛展露無疑,隻是身上有著些許小的傷痕,而且胸口處還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劍傷。
落扶玉輕輕的撫上他的傷口,眼眶有些微紅的說道,“這是我上次刺傷的。”說著落扶玉附身上去輕輕的印上一吻,公儀華的身子一顫,玉兒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過。突然一滴滾燙淚水落在公儀華的胸膛上。
公儀華趕緊扶起落扶玉的臉心疼的說道,“好好的怎麼哭了?”說著替她擦去眼裏的淚水。
“對不起,對不起...”落扶玉斷斷續續的說著,心裏充滿著愧疚。當時她明知道落家的事和公儀華無關可還是刺傷了他,都因為她的執拗。
公儀華拍拍她的後背安慰說道,“我是你的夫君,被你刺一劍又算什麼呢,而且這點小小的傷對我來說根本無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