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婉然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秦笙紅著臉一個人坐在客廳,坐在她身邊擔憂道:“笙笙,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我沒事,就是感覺有點熱……”她尷尬的說完,抬手漫不經心的扇著。
“最近天氣轉涼,怎麼可能會熱,你是不是發燒了?”
宿婉然緊張的說著,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又碰碰自己的。
溫度差不多啊,沒發燒,但她的臉怎麼這麼紅啊?
當看到傅長亭從樓上下來時,她才恍然大悟,想到剛才自己打的舉動,尷尬的隨意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
傅長亭跟她打招呼,她也像是沒聽到般慌忙而逃。
他有些不解道:“你媽媽這是怎麼了?”
秦笙喝了口茶,敷衍道:“大概……是累了吧!”
想到剛才那一幕,兩人都有些尷尬,安靜的坐著不再說話。
“你說你昨天去幹嘛了?”最後,還是傅長亭先開的口。
說起這個,她也顧不得尷尬了,臉上掛滿了驕傲。
“我去容家了,本來是想找葉瓊詩算賬的,沒想到容崢已經把她給殺了,然後我就攪的他們雞犬不寧,最後大搖大擺的走了……”
傅長亭聞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胡鬧,容家雖然比不得神諭之地的那些家族,但至少是京都第一家族,族裏保不準會有什麼高手,你就這麼一人隻身前往,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要是我趕不回來怎麼辦?”
秦笙被他吼的一愣,委屈道:“我……有把握的!”
傅長亭也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重了,摸摸她的頭安慰道:“我不是凶你,我隻是擔心你,你昏迷的一年裏,我已經夠後悔了,就不要再讓我後悔了好嗎?”
“我知道,但我現在異能八階了,容策也隻是六階而已,一個照麵就被我給擊敗了。更何況我昨天易了容,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誰!對不起,沒有提前跟你商量,讓你擔心了。”
當時她準備跟他說的,但又恰好碰上他有事情要去解決,為了不讓他分心,她就沒告訴他了。
傅長亭看著她委屈的表情,什麼脾氣都沒有了,無奈的將她攬在懷裏歎了口氣。
“笙笙,既然我們現在是戀人了,就要相伴一生的。有事情可以一起商量,如果你貿然行動出了什麼事,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好,我下次一定不這樣了……”
她靠在他懷裏,聲音悶悶的傳來。
“過兩天,我們可能要回神諭之地一趟,秦家家主大婚,宴請各大家主去參加。”
傅長亭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說話中,能感覺到他對這些事不是很熱衷,甚至很冷漠。
秦笙聞言,驚的從他懷裏彈開。
“空黎睿和連筠白?”
“嗯!”隨著她的離開,傅長亭變得心不在焉起來。
“他們怎麼現在才結婚?”
“我的意思是,他們倆不是很久以前就有婚約了嗎,怎麼現在才辦婚禮?”
要不是他今天說,她都快以為那兩人孩子都有了。
“這些事,我也不太了解,你要是好奇,到時候回去可以讓十七去查查看。”
十七向來對這方麵的事情感興趣,而且調查的那是相當迅速。
秦笙聞言,連忙擺擺手:“不用了,具體是為什麼,我大概也能猜到一點,要參加婚禮的話,我們什麼時候走?”
好久不見那些“老熟人”,到時候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認出她呢。
要是他們知道她沒死,肯定會又怕又驚吧。
“不用著急,十七說他們的婚禮在後天,那我們就後天再去就好了。”
本來他想的是,如果秦笙不想去的話就讓老九代替他去好了,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用不上老九了。
遠在傅家的老九突然打了個噴嚏,嘴裏嘀咕一句誰罵他,罵罵咧咧的走了。
殊不知,他此刻被人嫌棄的緊。
第二天,兩人待在家裏哪兒都沒去,外麵被容家攪的天翻地覆,街道上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兩人都是怕麻煩的人,所以就很默契的待在家裏沒出去。
宿婉然知道他們要去參加婚禮,特意給她買了件新裙子。
好看是好看,但秦笙覺得穿裙子打架不方便,所以就沒穿,身上依舊穿著運動服,看起來像是去逛街的,根本不像是去參加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