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秋山!你回來!”
劉大師向著餘秋山離去的方向,伸手叫道。
朱大師、吳大師、符大師同樣神情錯愕難以置信。
“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吳大師喃喃說道。
是啊,即便輸給蘇澤又何至於此?
有些人沒有聽清楚餘秋山的最後的話,心裏麵還有些奇怪餘秋山為何就這樣走了,為何就這樣退出煉器大會。
蘇澤等人卻是聽得很清楚,包括煉器大會的四個煉器大師同樣已經聽清楚,隻不過四個煉器大師難以置信。
足足片刻之後,四人才紛紛嗟歎,餘秋山的離去已然不可挽回。
“都散去吧,煉器大會繼續,你們各做各的!”劉大師強打精神,對四周的武者、煉器師們宣布了一聲。
這些武者、煉器師們當然是領命而去漸漸散開,不過口中難免驚呼、低聲議論:蘇澤公子來煉器大會,把餘大師給逼走了?餘大師離開煉器大會去投靠星月聖地了?
蘇澤公子好霸道……
是餘大師先帶人去找蘇澤公子手下的麻煩……
這一聲聲議論,落在劉大師、朱大師、吳大師、符大師四人耳中,因為餘秋山的離去,四人的表情都不是特別好看。
“蘇澤公子,請隨我們來吧。”
朱大師招呼一聲,四人在前引路,帶著蘇澤、向永明、艾小魚向著一座相對比較氣派的房屋走去。
吞星夜鴉站在蘇澤肩膀,嘴裏說道:“不打了嗎?剛才那個餘秋山,主人為何不讓我殺了他呢?”
它這樣一說話,四個煉器大師也是不由地看過來:這是蘇澤手下化神境界的靈獸,剛才若是蘇澤開口,它是能夠將餘秋山當場擊殺的。
蘇澤卻沒有回答它,吞星夜鴉也不再叫嚷。
有些理由沒有必要掰開了、揉碎了都展現給其他人看。
進了這房屋,四個煉器大師請蘇澤、向永明、艾小魚三人各自落座。
“餘秋山的事……”
劉大師隻開了一個頭,便有些說不下去。不過其他三個煉器大師都習慣了讓他說話,並沒有人接著開口,他還是嗟歎一番,繼續說。
“我們本以為他隻是和星月聖地走的比較近,哪想到竟然已經見過了星月聖主,心思也已經不在煉器上,而是轉移到武道之上。”
“即便轉移到武道上,我們又何嚐不能相容?他終究是和我們煉器水平相當的煉器大師,是我們曾經的知己,有什麼話不能說?即便今日輸了,哈哈一笑,佩服蘇澤公子的煉器水平高超,學習蘇澤公子的煉器手段和思路,又有何不可?”
說到這裏,劉大師已經不忍再言。
蘇澤、向永明、艾小魚都能夠感覺到劉大師等四人痛失知己的痛苦,餘秋山今日所作所為對他們煉器大會是一個打擊,對他們自身的情誼更是一個打擊。
尤其是他們四人感覺與餘秋山相交莫逆,同行在煉器大道上,怎麼也沒有想到:餘秋山竟然不知何時放棄了煉器之路上的探索,不知何時認為他們四人有意排擠他,不知何時投靠了星月聖地,更如此堅決地反目相向,宛若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