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泓水手中的槍,趙旭一臉坦然無懼的神色。隻見一抹寒星閃過,泓水“啊!”的慘叫一聲,手中的槍跌落在地。
陳小刀用飛刀,將“水哥!”手中的槍打掉後,人已經出現在泓水的麵前。手掐在“水哥!”的脖子上,眼神透著寒意,冷聲說:“老實點,否則我擰斷你的脖子!”。
趙旭從衣兜裏摸出煙來,點燃一支抽了起來,走到泓水的麵前,說:“水哥,是吧!別緊張,我隻是來找這個女人的。”手指朝沙發上的桑璐指了指。
桑璐見這三個人很陌生,但她認得趙旭的聲音。隻是眼前是個三十多歲病癆鬼似的男人,和之前的趙旭在相貌上完全不同。
她嚇得嬌軀瑟瑟發抖,瞧著外旭問道:“你們......你們想做什麼?”。
陳小刀將槍踢到了沙發下麵,鬆開了掐在“水哥!”脖子上的手。
水哥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陳小刀的手掐在他脖子上的時候,就如同鐵鉗一般,他能真切感受到死亡的恐懼,隻要對方稍微吐力,就能擰斷自己的脖子。
趙旭走到桑璐的麵前,吐了兩個漂亮的煙圈,冷聲說:“蔣信死了,如果你不想死得話,最好把有關於蔣信的一切透露出來。否則,下一個死的人,必定是你!如果你要是吐露實情,我會讓這位水哥安排你去外地。水哥,你沒意見吧?”
“沒......沒意見!”水哥咕嚕了一下口水。
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自然曉得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眼前這兩個人絕對不是他能夠招惹起得,一旦得罪這樣的人,恐怕以後每個日子裏都是噩夢。
桑璐在聽說“蔣信”死了之後,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雙眼無神,口中喃喃地嘀咕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泓水瞪著桑璐說:“你個賤貨,知道什麼趕緊告訴人家!否則,老子馬上把你丟到江裏喂魚。”
趙旭銳目向泓水掃了過來。
泓水嚇得身體打了個哆嗦,慌忙解釋說:“先生莫怪,我隻是想幫你們問出,你們想知道的事情!”。
“溫柔些,別太粗魯了!”趙旭笑了笑。
趙旭目光犀利如刀,盯著桑璐問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打算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嗎?”。
“我說,我說!”。
桑璐說:“蔣信說怕他出事,放在我這裏一個U盤,說是他保命的護身符。”
“U盤在哪裏?”趙旭對桑璐問道。
“在我家裏!”桑璐怯生生地說。
“小刀,帶桑璐回去取U盤。我在這裏等你!”趙旭對陳小刀說。
陳小刀“嗯!”了一聲,目光望向泓水。
水哥立馬會意,對保安隊長吩咐說:“通知下去,不準下麵的人阻攔!”。
保安隊長立馬用對講機吩咐了下去。
包房裏,趙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拍了拍身邊的座位。
水哥立刻識趣坐到了趙旭的身邊。
他見趙旭抽得煙是廉價貨的香煙,從身上拿出一盒雪茄,恭敬地對趙旭說:“李先生,抽這個!”。
“不用,我習慣了這種香煙,抽不慣你那種。”
趙旭對泓水說:“水哥!今天的事情多有抱歉!”。
“哪裏,哪裏,我們是不打不相識!”
趙旭目光瞧向女經理說:“還愣著幹什麼,沒看水哥的手受傷了,去拿消毒水和紗布來。”
“哦,我這就去!”
女經理有些被趙旭鬧懵了,剛才還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態勢,怎麼轉眼就變成這個局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