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虛生烤得山雞味道真的很獨特。
趙旭就著山雞,喝了一壺竹酒。
竹酒的味道也很特別。
晚飯過後,由於沒有可玩娛樂的項目。所以,趙旭和徐靈竹兩個人,隻能坐在一起看星星。
虛生和虛織兩個小家夥,則跑到別處玩耍去了。
趙旭對徐靈竹問道:“靈竹,你師傅沒告訴過你自己的身世嗎?”
“這件事情我問過了。我師傅隻對我說,我是一個孤兒。一連問了幾次,皆是如此。”
趙旭聞言皺起眉頭,不解地說:“這怎麼可能?就算你是孤兒,也應該有出處啊?你師傅她老人家,不會連相關的線索也沒告訴你吧?”
“沒有!”徐靈竹搖了搖頭。說:“事情過了這麼久,根本無處查起。所以,我心裏已經不抱有找到的希望。”
“還是別聊我了,談談你吧!聽芸姨說,你母親和她長得很像,真是這樣嗎?”
趙旭“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說:“芸姨的樣子和我媽媽雖然很像,但眼神裏的溫柔卻是截然不同。畢竟,芸姨是習武之人,眼神多了幾分淩厲。我媽媽看我的眼神,總是帶著溫柔。那雙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
“我好羨慕你啊!至少,你見過自己的雙親。可我連自己的雙親是誰,都不知道。”
“靈竹,你真的要走修道這條路?”
“這條路是我師傅早給我規劃好的,我不能負師傅對我的所托。你也知道,師傅待我就像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一般。”
“可想要踏上修道之旅,不是說要斬斷塵緣嗎?”
“不!極特殊的人,不會受這方麵的束縛。”
“還有這種事情?”趙旭麵露驚色。
徐靈竹點頭說:“我也是聽師傅說的。隻可惜,她老人家努力了一輩子,也沒有踏上修道之路。畢竟,能踏入修道之人,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你肯定沒問題的,年紀輕輕武功就有如此造詣!假以時日,定能踏上修道之旅。”
“這件事情隨緣就好!正如你所說,我還年輕。何況......”
“何況什麼?”趙旭追問道。
徐靈竹啞然一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其實,她想對趙旭說,趙旭是她的情劫。
隻有渡過了這一情劫,便會在踏入修道之旅上沒有了任何障礙。可這種事情,又怎麼能親口對趙旭說。
又哪裏知道,虛織這丫頭已經將這件事情偷偷告訴了趙旭。
所以,趙旭打心裏已經開始逐漸接受了徐靈竹,隻是礙於兩人的身份,沒有將這層窗戶紙捅破而已。
徐靈竹岔開話題對趙旭說:“我想在竹隱山住上兩天,你的時間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我們離開竹隱山,就先一步去潼城找那個艾教授。等辦完這件事情,就可以去慈善晚會與馬董事長他們相逢了。”
“那這兩天,讓你受委屈了!”
“怎麼會?我感覺這裏挺好的。少了與世紛爭,多了幾分平和。”
因為竹隱山隻有三張床。
所以,趙旭分得了一張床,虛織和徐靈竹兩人擠在一張床上睡。
半夜的時候,趙旭突然被一陣輕微的弄水聲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