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陸景川冷笑幾聲說道:“羿淩風,我隻管尊從聖旨,替皇帝辦事,其他一概不問。至於你所犯何罪,還是乖乖服綁,跟我去見萬歲,你親自去問吧!”
“哼!既然你說不出我的罪名,那你們就休想帶走我!”說著,羿淩風怒目而視,望著陸景川。
“嗬嗬!”陸景川冷笑一聲,說道:“羿淩風,因為你,天下第一的昊天武院毀於一旦,全院上下數千人的性命都因你而葬送。司馬長風院長是天下武院宗門中武道首屈一指的高手,也因你而死。難道你還不醒悟嗎?還要多少人賠上性命,你才能悔悟?”
“呸!”羿淩風聞言頓時火冒三丈,怒發衝冠,厲聲怒罵道:“陸景川,你個無恥之徒!你們殺人放火,毀我武院,害死了我幾千個師尊和同門,你們不以為恥,反怪罪到我頭上,真是無恥至極!今日,我要殺掉你們這些劊子手,為院長教習和同門們報仇雪恨!”
“哈哈哈哈哈!羿淩風,你不要癡心妄想了,在你來武院的路上,我們派出的細作就已經把你的消息通報給了我們,你的行蹤我早已了如指掌,我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莫說是你,司馬長風總院長與那些分院院長和教習們哪一個不是出類拔萃的武道高手,皆被我們殺死,就憑你勢單力孤,孤獨無援的一個人,還想活著逃出去嗎?實話告訴你,皇帝給我的禦旨可是不留活口,讓我提著你的人頭回京複旨。今天你死定了,廢話少說,你認命吧!弟兄們,上!殺了他!”
話音未落,周圍的金甲鐵騎一擁而上,各舉鋼刀向羿淩風衝殺過來。
羿淩風怒喝一聲,揮舞刀鞭與金甲鐵騎戰在一處。
一名金甲衛士縱馬衝到羿淩風的麵前,揮刀轟向他的頭顱,鋼刀呼嘯著,電光石火般直劈下來。
羿淩風手中的鋼刀驟然一翻,橫刀迎擊。
“嘡!嚓唥!”
隨著一聲脆響,羿淩風發現,自己手中的軍刀竟然被削為兩段,刀頭掉落在了地上。
“啊!”羿淩風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軍刀在金甲鐵騎的鋼刀之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他瞬間明白了,作為皇帝的親信護駕衛軍,所使用的武器定是千裏挑一的最上品的寶刃,要遠遠比郡王下屬使用的普通製式軍刀強百倍。
正在這時,從另一側,又有一名金甲衛士衝到了他的近前,鋼刀在空中劃過一道耀眼的寒光,猛然向他的肩背轟劈下來,其速之快,如電光石火,迅捷異常,刹那間便迫近了羿淩風的衣衫。
羿淩風暴喝一聲,驟然運用幽靈幻影輕功,身軀霍然不見。金甲衛士反應極其迅速,鋼刀陡然收回,縱馬而過。可是,他沒有想到,虛空中突然掠過一道寒光,一柄斷刀驟然戳進了他毫無遮攔的咽喉。他的身軀一晃,翻滾著摔下馬來,落地而亡。
在這刹那,半空中突然掠過一道白光,羿淩風早已騎跨在鐵甲馬背之上
羿淩風騎在馬背上,一手緊握韁繩,催馬抖韁便欲向麵前的一個金甲衛士衝去。可是,他跨下的鐵甲烈馬突然長嘯一聲,人立而起,將毫無準備的羿淩風摔下了馬背。
雖然事出突然,羿淩風的反應卻異常靈敏,身體尚未落地,便一個飛旋,身軀霍地再次掠起,手中亮銀盤龍鞭早已轟擊在一個金甲衛士的頭顱之上。
金甲衛士慘叫一聲,翻身摔下馬背,而羿淩風卻穩穩當當地落在他的馬背上。四周的金甲衛士皆為羿淩風出神入化的高絕身法而驚駭,一個個皆凝神注視著他。
可是,羿淩風跨下的鐵甲烈馬,突然悲壯地長嘶一聲,搖尾擺頭,亂蹦亂跳,想將羿淩風摔下背去。羿淩風用雙腿緊緊夾著馬腹,手拉韁繩,想駕馭著它衝向敵人。但鐵甲烈馬性情非常暴烈,人立跳躍,寧死不屈,氣的羿淩風用亮銀盤龍鞭狠狠地打了它披著鐵甲的臀部一下。
鐵甲烈馬痛嘶一聲,滿地旋轉,瘋狂跳動,使羿淩風難以騎跨。
怒火衝上了頂梁,羿淩風猛然舉起亮銀盤龍鞭,狠狠地轟向鐵甲烈馬的頭顱。
“嘭!”
鋼鞭落下,鐵甲烈馬頓時腦漿迸裂,摔倒在地,鮮血噴灑了一地。
此時,羿淩風早已挺立在丈外,冷冷地望著馬屍,心中非常奇怪。
“哈哈哈哈哈哈!”
羿淩風的身側傳來了一陣狂笑,他急忙抬頭望去。隻見陸景川望著他,在不住地狂笑。片刻之後,他止住了笑聲,以嘲笑般的口吻說道:“羿淩風,金甲衛士的鐵甲馬匹都是性情剛烈的寶馬,平生隻認一個主人,除了它的主人,誰也莫想騎。今天你被金甲鐵騎圍困,休想逃走,還是束手待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