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十放大了聲音對他的手下說,他倒是一點不介意自己的將領會不服氣自己,隨後他站了起來,拍了拍將領的肩膀道:“不戰而奪城才是能耐,大唐王本來就是個軟弱的人,如果我們這麼做,羿淩風沒有救城的能耐,雄唐王就不信任他,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拿下雄唐,而羿淩風也不可能再有任何聯盟,到那個時候,我們得到的可就不隻是雄唐了。
梁王也一定會拿到陷龍島,殺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逆賊。”
“鷹十將軍果然英明,可是他們的儲糧一定不少,我們在這裏,糧草也會成問題,久功不下,也不是辦法,更何況,與火烈國的戰事也需要支援。”
“稍安勿躁,有一個人定會拿下此城,等著就是了。”
鷹十邪惡地笑了笑,把箭支丟還給了士兵道:“這支箭好好保存,等有一天,我要把這支箭插入羿淩風的心髒。”
………………
夜深了,但人未眠,雄唐城的百姓和士兵在這種情況下不可能有安睡的心思。
羿淩風這一天走遍了整個雄唐城,觀察了所有的地形,了解了雄唐的兵力情況,正在馬廄跟一個養馬的老兵談戰馬的情況時,一個士兵走了過了,對羿淩風道:
“童王,不好意思,委屈你了,太子讓你在這裏暫時休息一個晚上。”
士兵倒是客氣,說後邊話的時候,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雄唐的大王和太子現在不相信羿淩風,可是士兵們並不那樣,他們看到了羿淩風射出的那一箭,認定羿淩風是讓雄唐度過危難的人物。
“謝謝。”羿淩風客氣地回了句,他並不因此而生氣,他知道,在他沒有做出貢獻之前,雄唐是不會把自己當回事的。
可他並不後悔,他知道,有一天,雄唐會相信他,還會成為他的聯盟,羿淩風能成為一代人皇,這份自信給他帶來了很多的好處。
隨後羿淩風找了一個空的馬槽,在士兵的幫助下,鋪上了稻草,躺在馬槽裏,沒一會就睡著了,從陷龍島到這裏,這一路上,他可是累壞了。
他剛睡下,一隊騎兵便進了馬廄,帶頭的是個女將,一身的紅色鎧甲,鎧甲的左肩膀上是一條飛魚的圖案,她看上去相當的年輕,一雙很大的眼睛透著靈氣,瓜子形的長臉,下巴有點尖。
她跳下了戰馬,士兵便迎了過去道:“林將軍。”
“羿淩風在什麼地方?”
士兵指了指羿淩風休息的馬槽,林將軍來到了馬槽的旁邊,生氣地小聲質問士兵:“你們到底是怎麼安排的,如果不是他,今天雄唐王都還能在嗎?他是來救我們雄唐的,不是來受氣的。”
林將軍和大梁的太子妃風火冰月一樣,對羿淩風的傳說深信不疑,並且在內心佩服這樣為愛而戰的人。
“是太子吩咐的,小人我……”
“什麼太子吩咐的,你……”
林將軍正要發火,一個觀看羿淩風休息的白胡子老將軍噓了一聲,打斷了林將軍,林將軍來到了白胡子老將軍地身邊,凝視起了羿淩風。
夜火下,一明一暗的火光照在羿淩風的臉上,他的臉顯得格外的英俊,除此之外,還有林將軍說不好的和種氣息,那是一種給人蓄勢待發,讓人感覺到威脅的強大氣息。
………………
清晨,宿醉了一夜的大唐王在待女的伺候之下,換上了上朝的衣服,伸了伸懶腰,那樣子一點都不像一個將要亡國的國主,更像是太平盛世的國君。
投降派的老臣子走了進來道:“大王身體是否安好。”
“我的身體好的很,說吧,有什麼事?這麼大清早的,不待早朝就來見我?”
唐王打量著自己的衣服,並吩咐身邊的待女幫自己整理打了褶子的腰部位置。
“太子無知,救國心切,才會被外人利用,與大梁的先峰交戰,大梁兵勢必報複,還望大王明鑒。”
老臣說著,拱手作揖,低頭等著唐王的回答。
“那你有什麼良策啊?”唐王微笑了起來,很玩味。
“臣……”
“說吧,忠言無罪。”唐王別了別嘴,讓伺女幫自己穿了披風。
“羿淩風,他煽動民心,違抗大王的旨意與大梁交戰,還射傷了大梁軍的先峰,臣認為,應該捆綁羿淩風,交給大梁兵,此舉不但可以平息大梁先峰的憤怒,也可以顯現大王求和的心意。
如果他們的大軍到達,王都必遭浩劫。”
投降派的老臣很激動地對大唐王說。
“唉,你的意思是要我以怨報得?”唐王皺眉,回頭盯著說話的大臣。
“臣不敢,此舉實屬無奈之舉。”大臣急忙跪了下來。
“那要是這麼做,我們雄唐,是不是會得罪陷龍帝國,是不是得跟陷龍帝國交戰,而且據我所聽,羿淩風有通天的本領,還有一把強大無區的龍矛,我們也未必綁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