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望著楚風的時候,表情似乎有點不正常,才有這麼一問,走了,接我們的船來了,吃醋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在大梁的部隊時,倪紅豔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謝絕加快了速度,騎馬向了岸邊。
“我信了,你說你是天王老子的兒子,我也信了。”羿淩風笑著,跟上了謝絕。
他是絕對不會相信謝絕會這麼輕機的搞定倪紅豔的。
海船穿過了霧氣,足有二十幾艘,是這近半年來,晁宏和傑裏傑帶人造出來的。
船上站滿了士兵,足有上千人,士兵們穿著新打的鎧甲和武器,威風凜凜。
主船上,晁宏穿著大紅披風,他的身邊是傑裏森,傑裏森難得一見的穿上了陷龍帝國的戰甲和紅色的披風,留著小胡子的他,表情依然給人一種想揍一頓的感覺。
羿淩風上了船,士兵們高呼著大王萬歲,羿淩風抬了抬手,聲音安靜了下來。
“傑裏森,你穿這樣子是準備耍猴嗎?怎麼樣?你的船奪回來了沒有。”
羿淩風半開玩笑的說,他在傑裏森麵前,無法保持威嚴,這家夥總是讓他看了就開心,這種開心不同於跟莫於在一起的開心,跟謝絕在一起,是因為謝絕的說話不正經,而在傑裏森麵前的開心,是傑裏森那種猥瑣,但又不失可愛的表情。
“我是準備耍猴,一隻王猴,我的船還沒有奪回來,不過快了,因為有人會為我奪,讓大梁鷹十將軍慘敗而歸的人。”傑裏森賤笑著,戲謔的很。
主將晁宏一腳踹的傑裏森移了幾步,差點沒有栽下船去,對羿淩風道:“這家夥總是沒大沒小,童王見諒,我會嚴加管教的。”
晁宏和傑裏森不同,雖然身為主帥,可是在羿淩風麵前畢恭畢敬,得了他祖上老實漁民的真傳,呆板而固執。
“走了,傑裏森這家夥要是對我像你對我,那就不是他了,我們回家。”羿淩風對傑裏森回了一個傑裏森式的怪笑。
傑裏森摸著被晁宏踹過的腰,大聲對掌舵的大副道:“開船。”
船浩浩蕩蕩地向陷龍帝國的方向開去。
羿淩風是王了,可他並沒有王的架子,跟將領們如果不是原則上的事情時,總是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他能坐穩天下,受百姓愛戴,手下忠心耿耿,跟他的謙遜和平易近人脫不開關係。
“看到了,這是我們陷龍帝國的船隻,威風吧,回頭讓你見識一下我國的美景,還有羅刹寨,我大王發家的寨子,你就會明白,你到了什麼樣的好地方了。”百靈得瑟地對羅工說。
羅工微笑著,跟著羿淩風進了船艙,從一個奴隸變成了帝國之王身邊的人,羅工的心情要多好有多好。
陷龍帝國在戰後的一年裏,已經恢複了一些它原來的樣子,深秋的風吹了四季樹的葉子,道路上鋪了厚厚的一層,但晚開的花依然很嬌豔,偶爾看到的在田裏忙碌的農民,他們再也不是瘦骨嶙峋,皮包骨頭的人了。
羿淩風一邊走,一邊跟身邊的將領問著陷龍帝國,他不在家時的一些事情。
晁宏告訴他,在羿淩風離開的這段日子裏,陷龍帝國的農業和經濟都發展了起來,還開設了兵工廠。
士兵們也都有了鎧甲,陳金將軍手下的一批軍人,還配了傑裏森從礦山上帶來的,矮人製造的刀甲和盾牌。
現在的兵力已經從原來的二萬發展到了五萬,羿淩風對這一切相當的滿意,一路上開心的聊著天,像他做獵人時,帶著紫娟和童蕊時一樣。
在水兵和謝絕等人的陪同下,他們很快便到了狼城。
狼城出了奇的安靜,城門口竟然沒有人,城門大開,街道掃的幹幹淨淨,仿佛一座空城。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點上,城上怎麼連守兵都沒有?”羿淩風疑惑地問他左邊的晁宏。
“我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有不少人出沒才對,奇怪,這是怎麼了?”晁宏皺起了眉頭,很疑惑地望著大開的城門內,掃的一塵不染的街道。
就在眾人都不解的時候,忽然間,四個士兵出現在了城牆之上,把他們手裏紅色的卷軸打開,一幅超大的對聯出現在了大門的兩邊。
就在對聯完全打開的同時,街道兩邊瞬間站滿了百姓,街道的兩邊,是在羿淩風離開之後,才修的嶄新的樓房,樓房的門口也站滿了人,人山人海,壯觀無比。
百姓們都穿著過節才穿的新衣服,年輕的女人們手裏則拿著早開的梅花。
“看來是歡迎我回家的,這陳大人還是喜歡講個排場,真是的,我回頭要跟他好好聊聊。”
羿淩風報怨著,他是王了,可並不喜歡像別的君主一樣,講排場,用排場來襯托自己的身份。
就在此時,陳金騎著高頭大馬出現,從來不穿上衣的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紅。
而他的身後,則是八人抬的大轎子,抬轎子的士兵們也都穿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