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唇角微微一勾,雖然內心怔了怔,但表麵上還是很不在乎地說:“雅歌,你光知道沒用,你要有證據。”
“證據總會有的,慢慢找,一定能找到。”林雅歌淡淡地說著,“幹這件事的人,就在你們三人之中,先來說說翠喜,你可以排除,因為布偶是你做的,你完全可以在製作時,就將生辰八字放進去,沒有必要在做好布偶之後,又冒險拆開。”
翠喜點點頭,“小姐說的對,我做布偶的時候,您都不看著的,別說一塊布,金銀珠寶我都塞進去。”
林雅歌走到了菱花的麵前,“菱花也可以排除掉,她陪伴我長大,若是想要害我,完全沒有必要等到現在,再說,她若下手,有的是機會,也沒必要冒險。”
茗香突然哭著說:“小姐,您這是懷疑奴婢嗎?奴婢也沒有做過啊!”
“不是懷疑你。”林雅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我直接肯定是你!”
茗香是大夫人送來的,跟雲煙一樣,並不可靠,再說了,大夫人既然送她過來,必定是讓她成為內線。
“不,”茗香哭著說:“小姐,不是奴婢啊!奴婢一直跟翠喜在一起,根本沒有時間去做這個事情。”
“有,你有!”林雅歌冷冷地說:“雖然我沒有見過你的女紅,不知道你的針腳如何,但是這上麵針腳淩亂,看得出是倉促之間所為,你趁著翠喜不在的短暫時間裏,匆忙拆線縫線。”
“可是,小姐,奴婢一直跟翠喜在一起啊!”
“翠喜這兩日來了葵水,她不可能時時刻刻每分每秒都跟你在一起,她就是趁著她去茅房的時候,幹了這件事。”
翠喜恍然大悟,“沒錯,小姐,奴婢去茅房的時間雖然很短,但一天總是要去個幾次,她就是利用了這幾次的機會,將老爺的生辰八字放在了布偶中。”
林雅歌冷冷地說:“茗香,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奴婢沒有!”茗香跪在了地上,哭得十分淒慘,“夫人,您要為奴婢做主啊,這是陷害,小姐沒有證據,她是誣陷奴婢的啊。”
大夫人故意又裝起了好人,“老爺,母親,你們看這事……”
林雷霆冷冷地說:“林雅歌,你說這件事是茗香所為,她為何要這樣做?”
“父親,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隻有她自己知道,女兒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
大夫人麵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雅歌,不管怎麼說,這些都是你的猜測,你沒有證據啊。”
林雅歌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見著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得意了起來,才微微一笑,走到了茗香的身邊,伸手一把抓起了茗香的手腕。
“證據就在這裏!”林雅歌手著,將茗香的手抬了起來,在茗香的手指上還有兩個傷口。
“小姐……”茗香嚇得不敢吭聲了,她不知道林雅歌究竟要做什麼。
“父親,母親,你們看看,她的手指上這兩個被針紮傷的傷口,就是因為她當時太過於倉促,以至於,紮了手。”
茗香的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但她還是一再否認,“小姐,這傷口是我那日縫衣服,不小心紮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