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處理好傷口,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了。
她從空間裏出來,渾身都是汗水,有種快要虛脫的感覺。
她這個身體還是不夠強壯,若是前世雇傭兵的身體,別說兩個時辰,就算是熬上兩天兩夜,對她而言都是沒有問題的。
林雅歌開了門,張雲喬和夏倪進來,兩人看著麵色蒼白憔悴的林雅歌,緊張地問:“怎麼樣?”
“手術倒是很順利,”林雅歌盡量笑了笑,放鬆了一下,“不過還需要觀察,你們別吵他,他現在還在昏睡,等明天一早醒來了再說。”
她們將夏將軍從這個封閉的房間裏推了出去,這裏有一張可以推的病床,是從空間裏帶出來的,很方便好用。
等推到了普通的病房,林雅歌沒有大意,而是一直呆在房間裏盯著,是不是地給夏將軍量個提問,做個檢查。
好在一切都安好。
夏夫人被接來了,她看著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夏將軍,眼淚簌簌地落了下來,“雅歌,你義父情況如何?”
“要等明天,看他醒來後的狀況。”
夏夫人點點頭,“他的身體一直很好的,這一次,我相信他也一定可以挺過去。”
林雅歌將從心髒上取出來的銀針拿了出來,“你們看,就是這個東西,紮在了衣服的心髒上,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取出來的。”
夏夫人點點頭,一臉的憂傷,“真的是太感謝你了,雅歌,如果不是你,你義父可能真的已經……真的是謝謝你。”
“不用謝,我們都是一家人。”林雅歌淡淡地說:“現在,我們最需要搞清楚的,是這枚銀針是怎麼到義父身體裏的。”
夏倪說:“我爹在京城也沒什麼仇人啊。”
“不是,”林雅歌說:“義母,您之前說,義父受過傷,傷到了心髒,雖然治好了,但留下了後遺症,才不得不返回了京城。”
“是。”夏夫人點點頭,“確實是這樣的。”
林雅歌想了想,“那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係呢?”
“不知道。”夏夫人搖搖頭,“我現在心中一片混亂,哪裏還能想這樣,等你父親醒來後,我們再好好商量一番。”
林雅歌點點頭,“如今看來,也就隻能是這樣了,希望義父平安醒來。”
這一晚,大家都不敢睡,輪流照顧著他。
第二天早上,林雅歌醒來後,準備換人去吃早餐,剛準備離開,就聽見病房裏傳來了一聲悠長的聲音。
她吃了一驚,趕緊朝著夏將軍看了過去,就見著夏將軍的眼睛睜開了,眼神有些迷茫。
“義父,您醒來了。”林雅歌很開心,趕忙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伸手在他的額上摸了一下,“很好,沒有發燒。”
一般有抗生素,是很少會病情加重或者惡化的。
“雅歌,我在哪裏?”夏將軍說得有些有氣無力,整個人軟軟的,根本不像以前那個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鎮國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