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見他這般,就問道:“義父,您認識?”
夏將軍在這時,卻是沉默了起來,沒有說認識,也沒有說不認識。
夏倪見狀,覺得這裏麵有貓膩,馬上就問:“爹,你倒是說啊,這枚銀針你可是認識?若是認識你就趕緊告訴妹妹。”
“這件事,我也不太確定,我需要好好想想。”
林雅歌見他這樣,心中便明白了幾分,他該是認識的,隻是不敢相信,也無法接受。
夏倪卻是歎息了一聲,“爹,這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推三阻四地不肯說實話。”
“倪兒,”夏將軍一臉的鬱悶,“先不提這個了。”
“爹……”夏倪還要繼續詢問,被林雅歌阻止了,“等義父的傷好了,咱們再來說這個事情吧。現在說多了,會影響到他傷口的恢複。”
夏倪擔憂夏將軍的身子,便也沒有再繼續地問下去了。
林雅歌雖然沒有繼續問,但她知道,這幾天的時間,夏將軍一定可以想清楚明白的。
這邊藥水剛剛輸完,那邊夏夫人就提著食盒過來了,她將食盒放在了桌上,眼中含著笑容,“老爺,餓不餓,我親自給你熬的黑魚豆腐湯,是雅歌吩咐的,說是對你的傷有幫助。”
夏將軍一臉的愧疚之色,歎息了一聲,“謝謝你夫人,你辛苦了。”
“少年夫妻老來伴,咱們之間還有什麼好客套的?我來喂你吃。”
因為他是心髒上做了手術,暫時不能坐起來隻能是躺著。
林雅歌用一個枕頭,在不影響到心髒的前提下,將他的頭墊高一點,再用一根塑料管,讓他吸著魚湯。
如此一來,著實是方便很多。
張雲喬也將小米粥端來,依舊是由夏夫人喂食。
林雅歌她們三人去吃飯,回頭再來換夏夫人過去吃飯,一家人在一起倒也是開開心心,和和美美,哪裏像幹女兒,簡直就是親生的閨女。
因為夏將軍的緣故,林雅歌這一晚便又沒有回林府,在這裏照顧夏將軍,她知道夏將軍夫妻在這裏沒有帶隨從,且他又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因此安全問題非常重要。
她不會去,張雲喬也懶得回去了,都留在了這裏。
第二天上午,林雅歌給夏將軍做了檢查,詢問了一些情況,感覺他的傷口已經開始在愈合了,便將輸液停了,改成了打針。
往屁股上紮針,這可讓夏將軍嚇一跳,尤其是讓張雲喬紮針,他更是有些不好意思。
別看他是一個在沙場上浴血奮戰的將軍,在這個時候,卻是有些放不開。
張雲喬笑著說:“夏叔,在我的眼中,您就是個病人,而我是您的大夫,您這樣畏畏縮縮的,讓我很為難哩,我一個黃花大閨女我都不怕,你怕啥?”
夏夫人笑著說:“要不,我來?”
“你不會紮針的,”張雲喬無奈地說:“要不您受點罪,我去找個藥童來,他也會一點,但是可能有點疼。”
“疼我不怕,我在沙場上浴血奮戰,身上傷口無數,這點小疼怕啥。”
見夏將軍這樣說,張雲喬隻好去喊了一個藥童過來,還將屋裏的女人們全部趕走了,才算是順利地打了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