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皇成康大笑了起來,他的眉眼帶著幾分嘲諷,“那你還狡辯什麼?你連一個證據都沒有,你就想在人證麵前矢口否認?本王看你是不吃點苦頭,不會承認的!”
林遮月自從被罵了之後,就不敢再隨便說話了,此刻見著皇成康這樣說,心中不由再一次暗暗歡喜,她原本是想要離開,但又禁不住好奇心,因此三番兩次地想走,又留下來了。
林雅歌說:“殿下,既然您這樣說,那很好,就讓小女來好好梳理一下整個案件的過程。”
皇成康輕描淡寫地掃了她一眼,伸手握住了身邊林遮月遞過來的小手,在掌中把玩著。
這一副情景,落在了眾人的眼中,大家都心知肚明,林遮月是屬意於皇成康,這一段時間來的爭奪似乎也已經要告一段落了。
但林遮月與皇成康如此不避嫌地就卿卿我我,卻是令眾人覺得有些不妥。
畢竟,令人還沒訂婚,即便是訂婚了,也不該在如此眾多的人麵前做出這種動作來。
相比之下,林雅歌與皇城顧便能算得上一股清流了,兩人已經訂婚,但在眾人麵前,卻沒做出過如此親昵的舉動來。
若皇成康隻是牽著林遮月的手,幫她個忙啥的,也還算了,但他是閑著沒事做,握著她的手玩,就是有些令人反感了。
林雅歌清了清嗓子,很是沉著冷靜地說:“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叫懷德的下人,偷偷闖入了攬月齋,企圖殺死我娘,恰好被前來探望的月牙兒發現,將懷德趕走。”
她說著,停了一下,問月牙兒,“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在奴婢來時,距離現在已經有些時候了。”
“很好,”林雅歌點點頭,“後來,我到了此處,便發現懷德死了,口鼻出血,肋骨斷裂傷及了內髒。而我來時,他的口鼻還在出血,證明剛死不久,隻是,我來此處,與月牙兒來此處,中間隔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那麼在這段時間裏,他究竟遭遇了什麼?我想這可能就是事情的關鍵所在。”
皇成康冷笑著說:“這個時間是很難掐得準。”
林雅歌淡淡地回了一句,“殿下,小女是一品聖醫女,若是連死者的死亡時間都不能看出來,那我這個名頭就是白得來的。”
皇成康繼續說:“那也不能證明月牙兒是何時來到這裏的。”
“奴婢能證明,”秋波站了出來,她誓死護主,“殿下,月牙將懷德趕走之時,奴婢與五姨娘均在現場自是能證明,他離開後,過了很久,才看見這裏彙聚了人。”
五姨娘一臉嚴肅,“殿下,請您明察秋毫。”
皇成康淡淡一笑,“你們都是林雅歌親人,是不能做證的,本王擔心你們會給她做偽證。”
五姨娘跪在了地上,“殿下,奴婢句句屬實。”
她不過是一個妾室,不可以自稱臣婦,隻能是以奴婢相稱。
林雅歌目光在皇成康的身上掃過,“殿下,按照您這麼說,小女也想反問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