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一笑,借著包包的掩蓋,從研究室裏拿出了一點頭孢和止疼藥。
命人端來了涼白開,讓胡夫人吃了下去,又將剩下的藥交給了胡夫人,並且囑咐了她服藥的方法,不過是兩三天的藥,吃了便能好。
服藥不過片刻功夫,就見著胡夫人驚奇地說:“咦,真的不疼了。哎呀,林小姐,你可真的是神人啊。”
林雅歌笑了笑,哪裏有什麼神人,不過是有好藥罷了。
胡夫人身邊的青媽媽見著效果如此顯著,也不由很是吃驚,“夫人,您真的不疼了嗎?”
“是啊,不疼了,哎呀,這個牙真的是折騰了我好幾天了,喝了那麼多的苦藥,都不得好,才吃了你的藥,就好了,太神奇了。”
林雅歌笑著說:“剛才那藥,有一粒是止疼的,暫時能緩解一下,估摸著到拜堂結束都不會再疼,今天按時吃藥,明天就會好的,切記,不可以飲酒,一丁點兒都不行。”
胡夫人怔了一下,“一點酒都不可以?”
“是的,後果很嚴重,會危及生命。可千萬別忘記了,今天是令郎大喜的日子,您可以用涼白開代替,不開玩笑的。”
“好,我聽你的,青媽媽,你要幫我記著點。”
“誒,夫人,您放心。”
林雅歌看了看她們,微微福身,“那沒事,臣女先告辭了。”
“謝謝你雅歌,改日,我再去藥廬當麵感謝你。”
“舉手之勞,不必記掛於心。”
林雅歌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胡夫人看著她離開,跟青媽媽說:“我覺得林府最出色的女兒,不是林遮月,而是林雅歌啊,人溫柔賢惠,又聰慧伶俐,長得又端莊大氣。”
“是的,夫人,奴婢也看出來了,遮月小姐雖然長得好看,但不耐看,不像雅歌小姐,你乍一看,可能沒覺得那麼令人眼前一亮,但是你看著看著,就會發現,她的身上有一種別人沒有的東西。”
“林雅歌是屬於那種,你看上一眼,就不會忘記的人,而且在一群人中,你能第一眼就發現她的存在,唉,多少年了,我都沒有再看到過像她這樣的女孩子。”
“可惜,她已經跟顧王爺定親了,否則……”青媽媽說著,就笑了起來,“倒是可以說給咱們二少爺。”
二少爺是胡夫人的二兒子,年紀與林雅歌相仿,還沒定親,兩人品貌相當,在胡夫人的眼中,兩人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且胡二少爺乃是嫡出,林雅歌是庶出,他們家一點都不敢嫌棄,不敢覺得林雅歌高攀了。
要知道,太後和皇上都恩準了林雅歌和皇城顧的親事,那證明了什麼?
證明了皇上和太後都不敢請看林雅歌,一個小小的庶女居然能嫁給皇子,可謂是石破天驚。
林雅歌出了後院,朝著前麵的院落走了去,今天月牙沒有跟來,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因此,她格外地小心。
“林雅歌,你居然又跑了!你要臉不要!”一個很不友好的聲音傳來,這個熟悉的聲音,讓林雅歌感覺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