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打了一陣搶救針,又做起了心髒複蘇。
這時,胡徹走了進來,“巧兒,你怎麼了?”
“林雅歌,你在對她做什麼?你想要壓死她嗎?”
“不是,”林雅歌淡淡地說:“我在救人。”
“這樣也算是救人?你還真會扯。”
胡徹的態度非常不好,他對林雅歌似乎有著很大的意見。
林雅歌也沒有搭理他,依舊是在做著心髒複蘇。
這時,在她的堅持努力之下,巧兒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醒了。”林雅歌停住了手,她知道,如果巧兒隻是回光返照,被搶救針和心髒複蘇給救了一下的話,那很快,就會死去。
胡徹問道:“巧兒,你怎麼成了這樣?告訴我,是誰把你害成這樣了?”
“是林雅歌……”巧兒艱難地掙紮著往上爬,但終究是爬不動,便緩緩地伸出了手,“是她……”
巧兒說著,突然就手臂垂了下來,整個人就癱軟了。
“巧兒!”胡徹怒吼了一聲,他看上去十分地悲傷,十分地痛苦,但沒有做出過多的行為。
林雅歌還是一頭霧水,外加一臉懵逼,“這怎麼能跟我扯上關係呢?”
突然,她就想起了大夫人臉上帶著的詭異的笑,頓時就明白了,這件事或許是跟大夫人有關,大夫人見著她留下吃晚膳,於是,便又心生一計,再次將她拉下水,陷入溝渠中。
胡徹憤怒地說:“林雅歌!即便白天大家或許冤枉了你,但是,你也不能害死巧兒啊!”
林雅歌臉色冰冷,“胡大少爺,請你別激動,這件事,尚未弄清楚,你怎麼就能憑著她的一麵之詞來定我的罪呢?”
她的話,深深刺痛了胡徹,他幾乎是咆哮了起來,“人家臨時之前指著你的鼻子,難不成還是冤枉你的?”
林雅歌淡淡地說:“任何事情,都是有它的兩麵性,她是這樣說,但你們誰親眼看見了?再說了,我方才也是在吃飯,大家都能為我作證,我哪裏能分身殺她呢?”
胡徹冷靜了下來,但一看見了巧兒的臉,他就忍不住崩潰起來,他的巧兒,再也回不來了。
“林雅歌,這一次就算是你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一定要追究你的責任!”
這樣一來,林雅歌就顯得有些被動了。
“胡少爺,你這樣說話,其實是一點都不負責的,首先,我沒有說得天花亂墜,其次,你能搞清楚,她說的是什麼嗎?”
“不知道。”胡徹淡淡地說著,“你不是很會破案嗎?那就你親自來,查到為何巧兒說是你害死了她,你倒是說說看。”
林雅歌淡淡地說:“如果我不查,你是不是就要一直以為是我殺了她?”
“沒錯,”胡徹很認真地說:“這麼多人在看著,你若是拿不出來有力的證據證明不是你殺了巧兒,那巧兒就一定是你害死的。”
“你這是強盜邏輯!”林雅歌有些生氣了,“我好端端地害死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