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淡淡地說:“這個事情有些奇怪,我下午的行程完全可以對得上,在處理完品香的事情之後,我就跟顧王殿下去了那邊的亭子聊了會天,隨後,我們便去了宴會廳。”
胡徹問:“你和殿下在亭子裏,誰能證明?”
林雅歌想了想,“我嫡姐可以證明,她也去了涼亭。”
林遮月聽著,不由冷笑了起來,在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時,她很是高傲且得意地說:“我在品香的事情結束之後,送康王殿下回府,之後,隨著我母親一起回到了宴會廳,並未去涼亭,也並未看見林雅歌。”
林雅歌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姐姐,你平時都是這樣撒謊的嗎?”
“我沒有撒謊,我林遮月說的沒一個字都是千真萬確的。”
皇城顧冷冷地說:“林遮月,你平時傲慢無禮也便罷了,這一次,可是事關雅歌的名聲,你撒謊,本王定不饒你!”
“顧王殿下,遮月知道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可不敢隨便得罪了您。您若是用手中的權利來壓我,那我隻好說,我看見你們在亭子裏。”
胡徹冷冷地說:“林雅歌,你這樣有意思嗎?連你自己的姐姐都說沒有看見你在亭子裏,你還是招了吧,我也知道不能讓你償命,但至少你告訴我們,你這樣做的目的,也不會讓巧兒死得這麼不明不白。”
林雅歌淡淡地說:“胡大少爺,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給巧兒送藥。”
她說著走到了胡夫人的身邊,“我覺得事情還是要從胡夫人這邊查起。”
胡夫人說:“雅歌,我相信你,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就沒必要跟一個通房大丫頭過不去,你們都不認識,怎麼可能會殺了她呢?也就是徹兒這個豬腦子,不會想。”
“母親!”胡扯很不開心,“您又不是林雅歌,您怎麼知道她的心中是怎麼想的?”
林雅歌冷冷地笑了笑,“我來先將整個事情捋一下,大家先聽我說。”
羅老夫人說:“雅歌,你說,我們信你。”
林雅歌朝著她淡淡笑了笑,“事情是這樣的,巧兒死了,死因是藥量太大,與此同時,胡夫人頭疼牙疼,我便給她開了不少的藥,而她的這些藥都不見了,根據我的初步斷定,巧兒是因為吃了胡夫人丟失的那些藥,造成中毒死亡。在此期間,我從未見過巧兒,甚至不知道胡府裏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但是負責照顧巧兒的紅玉卻說我給巧兒送了藥。”
整個案件撲朔迷離,錯綜複雜的感覺。
胡夫人說:“雅歌,你說得我聽著都頭暈,看來是解不開的疙瘩了。”
胡校尉也忙說道,“不過是個丫頭,雖然我們也很為她感覺到惋惜,但實在是不想讓雅歌你為難,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們不追究了。”
“不,”林雅歌倒是被激起了一股豪氣,“丫頭也是人,也有做人的尊嚴,再說了,這件事也牽扯到了我,我就必須要將這件事解決了。”
胡校尉聽她這樣說,便點點頭,“那你需要什麼,隻要你開口,我們一定幫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