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胡徹說著,一揮手,帶著人就往後麵衝了過去。
很快,歡喜和梁子就被人押了出來。
林雅歌冷冷地對胡徹說:“你要找的人,就是他們?”
“沒錯!”胡徹冷笑著說:“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林雅歌走到了歡喜的身前,“你就是喜梅?”
“是的,”歡喜臉色還是很平靜,“你不會現在才知道吧?”
“確實。”林雅歌淡淡一笑,“當日,你們設局逃走,差點害了我。”
歡喜慘然一笑,“林姑娘,你若是知道是我們,你還會救我們嗎?”
“會。”林雅歌說:“醫者仁心,不是隨口說說的,至於醫好之後,你們會麵臨什麼樣的懲罰,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胡徹走到了歡喜的麵前,“喜梅,你為何要在我們成親當日,跟這個男人跑了?你知道你讓我顏麵掃地嗎?我要殺了你們!”
“胡徹!”歡喜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冷笑著說:“你別以為你自己是富家子弟,又有官職在身,就可以強搶民女!”
“你錯了,”胡徹冷冷地說:“當時,我對你一見鍾情,便差了媒人去你家說媒,你父母是應允的,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你不願意,但,我這邊已經公布了婚訊,我怎能取消?”
“胡徹,”歡喜冷笑了一聲,“我痛恨這個鬼規矩,也痛恨我的爹娘勢利眼,枉然不顧我與梁子哥哥情投意合,迫不得已,我們隻能選擇在結婚當日設局而逃。”
梁子伸手將她摟在了懷中,“胡徹,今日就算是你殺了我們,也不可能將我們分開。”
胡徹滿麵痛苦,他突然大喝一聲,“喜梅!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隻要你答應不再跟這個男人來往,我胡徹可以既往不咎!”
林雅歌能看出,胡徹是真心喜歡歡喜的,否則,他也不會做出如此艱難的決定。
一個男人在自己的新婚之日,新娘子跟人跑了,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他就算是殺了他們也不足為過,但他沒有,他願意選擇原諒。
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也正好說明胡徹是真心愛著歡喜的。
歡喜冷笑了一聲,“不,我不會離開他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他的懷中,胡徹,你死心吧,我們今生不可能在一起,永遠都不可能。”
她說著,麵上含笑地看了一眼梁子,但梁子的眼神卻是有些怪異。
“胡徹,”梁子突然說:“若是我離開了喜梅,你是不是會放我們一條生路?”
“當然。”胡徹的臉上滿是陰冷,“隻要你離開他,我就放你們生路。喜梅,我做出這個決定不容易,希望你珍惜。”
“可是,在我的眼中,你就是在逼迫我們,就是在拆散我們!”她狠狠地咬咬牙,“梁子哥哥,我們不會分開的,你之前跟我說過,不管我們遇見了什麼樣的災難和痛苦,都不會輕易說放棄的。”
她說著,目光溫柔地看著梁子,但梁子卻是往後退了幾步,“喜梅,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