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並沒有因為大夫人的恐嚇而產生害怕的情緒。
“母親,這個事情,其實很簡單。”
“簡單?”蘇老夫人站了起來,“你倒是說說看,如何簡單了?”
“各位。”林雅歌轉身對賓客們說,“我會給大家一個恰當的解釋。”
她走到了酒壇邊,伸手從裏麵舀起了一碗酒,用意念送了一點去了空間,她需要在空間裏做檢測,查出造成這酒變味道的原因。
林雅歌故意裝作喝了一口酒,在口中慢慢地品嚐,以拖延在空間裏做檢測的時間。
很快,她就查到了來源,是一種極苦的藥粉,隻需要一丁點,就能毀掉一壇子的酒。
這種藥粉來源自於一種很少見的植物,叫苦笸籮。
林雅歌心中暗暗想著,既然這酒壇一直是封口的,方才從這封壇子的泥巴上也能看出,不像是新泥,那麼情況隻有兩種,一個是舀酒的時候,藥粉就藏在勺子裏,一起混入了酒中,要麼就是藏在手中,趁著舀酒的時候,混進去了。
無論是哪一種,都牽扯到了一個人,就是舀酒的人。
幸好林雅歌當時留了個心眼,一直注視著場上的人,剛好也就記住了這個舀酒的人是蘇府的管家。
林雅歌看了看管家,現場這麼多人,而管家一直都在場,也便是說,他根本就沒離開。
想到這裏,她的心中不由暗暗竊喜。
“諸位,在我方才仔細地品嚐了一口後,我發現這酒裏麵被人添加了東西,因為添加了東西,因此才會導致酒的味道是苦的。”
這樣一說,馮掌櫃子第一個就不樂意了,他生氣地說:“老朽的酒,是新運來的,根本不可能有問題,你這是在羞辱老朽!”
林雅歌一抬手,“馮掌櫃,您老莫急,且聽我慢慢說來。”
眾人倒是很想聽她怎麼說。
林雅歌說:“我是一個郎中,所以酒裏麵有沒有下藥,我一嚐便能嚐出來。這酒裏麵放了苦笸籮,不知道大家可否聽過?”
“我們不信,你肯定是隨口胡謅。”那個嗓門最大,叫得最大聲的老婦人又開始了。
林雅歌笑著說:“那就讓我來給大家查一查。”
她說著,直接走到了管家的身邊,朝著管家伸了伸手。
“你這是做什麼?”
管家顫抖了一下,他自以為做得幹淨利索,趁人不備將藥粉倒在了酒中。
卻沒想到,居然被林雅歌一下子便識破了?
林雅歌的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容,“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心裏麵有數。”
“你胡說什麼?你這個瘋丫頭!”
管家有些急了。
林雅歌沒有動手,月牙兒已經上去一腳,將管家踹在了地上,“你敢辱罵我家小姐,仔細你的皮!”
她說著,伸手在他的身上搜了起來,一下就將那個紙包給搜了出來。
“大家看,就是這個。”林雅歌從月牙的手中接過了紙包,在鼻尖處輕輕嗅了嗅,“誰端碗水來。”
馮掌櫃立刻就端了一碗水來了,他要竭力證明自己的酒沒有問題,因此很配合林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