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夫喉嚨裏咕咕咕地響了響,整個人便倒在了地上。
林雅歌說:“這可是我多年雇傭兵積攢下的特殊能力,天生警惕心,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這邊解決了馬車夫,那邊月牙兒已經快要擋不住了,已然被迫於了下風。
林雅歌想了想,跑到了馬車前,伸手將釘在了馬車上的金箭給拔了下來,卻發現,這個金箭並不是真的金子,而是鐵箭上麵刷了一層金漆。
至於金漆是不是含有金子的成分就不得而知了。
林雅歌握著手術刀,朝著前麵飛竄了過去,也加入了戰鬥。
她跟月牙兒配合得十分默契,兩人一個攻上一個截下,立刻將金箭銀弓給逼到了下風。
金箭銀弓怕是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兩個小姑娘給逼成了這樣。
上次,林雅歌沒有看清楚金弓銀箭的長相,這一次也沒有看清楚,這家夥帶著麵具,但長發飄飄,身穿黑色的長裳,在風中肆意飛舞,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驚豔。
尤其是他的身材,更是修長挺拔,健壯有力。
雖然看不見臉,但林雅歌還是覺得,這個家夥應該長相不俗。
突然,金箭銀弓從空中墜落了下來,他捂著自己的心口,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月牙兒一劍刺了過去,若是被刺中,必定會死。
林雅歌喝住了她,兩人站在一邊,看著他暈死了過去。
月牙兒說:“小姐,他這是怎麼了?我沒刺中他啊。”
“估摸著是舊傷複發。”
林雅歌上前,伸手搭在了他的脈門上,就覺得他的脈象十分虛弱。
“把他抬到馬車上。”
兩人一起將金箭銀弓抬上馬車,林雅歌立刻給他注射了一支強心劑,先保住他的性命。
因為車夫已經翹辮子了,趕車的重任就落在了月牙兒的身上,她駕著車朝著藥廬趕去。
車內,林雅歌時刻關注著金弓銀箭的身體變化,她幾次想伸手掀開這個家夥的麵具,但是都忍住了,她知道這個可能是他的一個大忌諱。
等到了藥廬,林雅歌和月牙兒將金箭銀弓抬到了裏麵,放在急診室。
這裏光線有些暗,林雅歌便支開了月牙,讓她去外麵守著,不許人進來。
月牙兒自是聽她的話,乖乖去門外守著的。
林雅歌將金箭銀弓帶到了研究室裏,這裏光線明亮得很,她解開了他的衣服,就見著他心口處有一處傷口,原本已經愈合了,沒想到居然又裂開了。
原本就未痊愈,今晚又劇烈地打鬥,一下子全部撕裂開了。
林雅歌又給他的身上做了檢查,沒有發現新的傷口,想必就是這道舊傷了。
她歎息了一聲,發現裏麵已經有腐肉了,證明之前的處理並不好,外麵愈合,但是裏麵發炎了,若不及時清理治療,怕是真的要死人。
皇城顧的銀月飛霜異常鋒利,輕輕一割,皮開肉綻。
她很細心地清理了裏麵的腐肉,清洗了傷口,又小心地縫合了傷口,外麵塗抹上了消炎藥。
處理好了之後,就帶著他出了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