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微微一怔,她心中不由有些狐疑了起來,林雅歌真的有本事證明那根珠花是翠喜的嗎?
但她又一想,不過是一根珠花,林雅歌怎麼可能拿出證據來?
當下將心一橫,“你胡說什麼?不管你有沒有什麼證據,都不能證明這枚珠花是翠喜的!”
“對啊,”林雅歌笑了笑,“確實是不能證明它是翠喜的。”
二姨娘一聽,心中頓時一鬆,笑著說:“既然不能證明它是翠喜的,那你還有什麼話說?嗬嗬,趁早趕緊回去睡覺吧。”
林雅歌笑了笑,“二姨娘,你敢不敢跟我去找老夫人,讓老夫人給我們做個證!你要是不敢,就是心裏麵有鬼,趁早賠錢!”
“為什麼不敢?”二姨娘斷定了她是找不到證據,故意為之,冷笑了一聲,“走!”
一群人到了祥寧院,老夫人正在跟桂媽媽說著話,見著她們進來,忙笑著說:“喲,這麼一大群的人來,我這裏可真是熱鬧了。”
二姨娘很少在老夫人的麵前說過話,她之前都是跟在大夫人的身後,從來不敢隨便說話的,怕搶了大夫人的風頭。
今天,她為了找下存在感,笑著說:“老夫人,您可得給咱們做個證人。”
“哦?”老夫人笑了笑,臉上的神情明顯緊了緊,“什麼事情啊?說得這麼滲人。”
“也沒啥,”二姨娘說:“我們家淑巧啊,有一根珠花,可雅歌偏說這個是翠喜的,還跟我打賭哩。”
“哦?”老夫人來了興致,“打賭?打什麼賭?”
“十倍。”二姨娘說:“若那根珠花是淑巧的,雅歌賠我十倍。”
“那要不是呢?”老夫人問了一聲。
“那我就賠她十倍。”
林雅歌笑了笑,“祖母,您都聽見了吧?”
“聽見了,”林老夫人笑了笑,“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我的耳朵還沒聾,眼睛也沒花。”
林雅歌沒有說話,將珠花拿了出來,交給了桂媽媽,“桂媽媽,就是這根。”
桂媽媽接過了珠花,一臉狐疑地說:“老夫人,這根珠花怎們這麼眼熟呢?”
老夫人拿在了手中,一看,“喲,這不是我最喜歡的那根嗎?怎麼到了你們的手中呢?”
她說著,忙問二姨娘,“你說這根珠花是你的?你來告訴我,這根珠花是怎麼到你手裏去的?是不是你們誰偷偷進了我的屋,給順走了?”
二姨娘一聽,我的媽呀,這……
難道是林雅歌偷了老夫人的東西,再給了翠喜?
她突然想起來,翠喜之前就是老夫人身邊的人,極有可能是翠喜在伺候老夫人的時候,順走的。
但……
現在要怎麼洗脫嫌疑呢?
老夫人一臉生氣,“二姨娘,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說,這株花是不是你們從我這裏偷的?”
二姨娘一臉惶恐,天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啊?
老夫人見她不說話,更生氣了,“桂媽媽,去找人報官,我倒是要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夫人,別報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