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不由朝著這個說話的下人看了過去。
林雅歌的目光清冷，淡淡地落在了那人的身上，因不知他究竟是要做什麼證明，林雅歌保持觀望的態度。
喬老爺問道：“朱四，你要做什麼證？”
“老爺，”朱四是喬府的馬夫，也是喬府的老人了，“奴才想要證明，盧媽媽有一個姐姐，好像之前有嫁給一個吳姓的男人。”
林雅歌聽著，便問道：“你這個證據是從何而來的？”
“林小姐，”朱四說：“多年之前，盧媽媽曾經搭乘著小人的馬車，去見過她姐姐吳二娘。”
“是去蘇府嗎？”
“不是。”朱四否認了，“是去了齊府。”
“齊府？”喬老爺不由問道：“是齊天府上？”
“是。”朱四說：“因為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奴才一時沒有想起來。”
“嗯。”喬老爺冷冷地看了一眼盧媽媽，“你還有什麼話說？”
盧媽媽麵如死灰，她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林雅歌淡淡地說：“盧媽媽，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嗎？嗬嗬，我知道你是在恨我當初害得吳二娘慘死。”
“沒錯！”盧媽媽憤怒了，“我就是恨你這個，你害死了我的姐姐！”
“盧媽媽，”林雅歌並沒有發火，而是淡淡地說：“你知道她的死，前因後果嗎？”
“不知道，”盧媽媽冷冷地說：“我也不需要知道，我隻要知道是你害死了她就夠了！”
“嗬嗬，”林雅歌笑了笑，“你覺得這樣對我公平嗎？當初，吳二娘是怎麼死？她就像你一樣，想要置我於死地，我與她無冤無仇，她卻想要害我，我反擊她有什麼錯？難道，一定是要我死她活嗎？”
“你說的是……真的？”
“這種事情，自然是真的，凡是有心的人，去蘇府那邊問問，都是知道的。”
“那她為何要害你呢？還不是你得罪了她？”
“我沒有得罪她，我甚至在那之前都沒有見過她。”
林雅歌冷笑了一聲，“事情就是這樣，我可以殺她，而你也自然可以為她報仇殺我，隻可惜，你跟你姐姐一樣，殺我不成終被殺。”
盧媽媽再也站立不住，整個人一個趔趄，栽倒在了地上。
她跌坐在地上後，哭著說：“老爺，如今真相大白，您要如何處置奴才？”
“喬府自然是有喬府的規矩，你是府上的老人，自然是清楚的。”
“不！”盧媽媽麵色大變，“老爺，老奴也是聽信了人的讒言，才會一時糊塗啊，老爺，您就給老奴一個機會吧！賜老奴一個痛快吧。”
林雅歌抓住了她這句話中的重點，“盧媽媽，你是聽了誰的讒言？”
事到如今，盧媽媽心中再也無法承受住打擊了。
她果斷地說道：“是林府林夫人身邊的一個老婆子，她告訴了老奴這個真相，老奴一時糊塗，就聽信了她的讒言。”
“哦？”林雅歌笑了笑，“你若是能指證出來是哪一個奴才，或許，喬老爺還真能賞個痛快。”
林雅歌話音剛落下，就聽見喬老爺說：“盧媽媽，隻要你老實交代了，我就賜你一杯毒酒，讓你安靜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