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這是怎麼回事?”林雷霆不由問。
管家一臉鬱悶地說:“小人在裏麵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所謂的血衣。”
林雅歌聽著,不由皺皺眉,難道,自己的判斷有誤?
有或許,喬二老爺的血衣,不在房中?
這時,喬二老爺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嗬嗬,你們就汙蔑我吧。我都說了,我怎麼可能會殺死我的夫人呢?”
喬春兒也不由咬咬牙,“你們這些人就知道聽信了林雅歌的話,她說什麼都是好的。”
最開心的人自然是林遮月了。
她原本還在想著,要是真讓林雅歌將血衣找出來了,那這個案子,基本上就算是定了。
喬二老爺在物證的麵前,再也不可能抵賴的。
林雅歌正在躊躇之際,就見著從一邊跑出來了一個婦人。
但見這個婦人生得眉清目秀,娟秀可人。
她的手中拿著一件衣服,走到了林雷霆的麵前,跪在了地上,“大人,你們找的血衣,在這裏!”
這個女人一出現,喬二老爺的心,又不由提了起來,他一直用眼神警告她,但都被無視了。
林雷霆不由問:“你是何人?”
“民婦乃是喬二的妾室荷花。”
“你為何要揭發你家老爺?”
荷花眼中有淚落下,“是這樣的,民婦並非心甘情願做他的妾室,而是他設計陷害,讓民婦的父親,稀裏糊塗地輸掉了所有的家產,不得已將我賣給了他!”
林雅歌一聽,這還得了,她瞪了喬二一眼,“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
荷花繼續說:“但夫人對我,情深義重,當我是姐妹,因此,我不管是為了自己報仇,還是為了給夫人報仇,都必須要交出這件血衣!”
林雅歌從她的手中接過了血衣,“荷花,你且起來,這件事,有殿下和相國大人在,他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平公正的結果。”
“多謝。”
喬二老爺氣得狠狠地罵了荷花一句,“你這個毒婦!”
“老爺,”荷花冷冷地說:“我再毒,也不及老爺你的萬分之一啊,你不僅害得我家破人亡,還連自己結發的妻子都殺。”
林雅歌問道:“荷花,你且說說,方才你家夫人前去喬老爺府上,他是否跟著一起去了?”
“他確實跟著一起去的。”荷花說:“他回來之後,就唆使著夫人去大老爺那邊報仇,還給了夫人一把刀,兩人一起出去後不久,他就獨自回來,身上有很多的血跡。”
她說著,冷冷地瞪了一眼喬二老爺,“當時,我就在門外看見了,後來,管家來找他,我便趁著他出去之際,將血衣藏了起來。”
林雅歌點點頭,“你做得很好。”
她走到了喬二老爺的身邊,“喬二老爺,人證物證都在,也跟我方才在喬老爺那邊推測的如出一轍,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沒有。”喬二老爺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他顫抖著,“是,是我殺了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