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娘笑著說：“到底是年紀大了，以前懷你的時候，可沒這麼多的毛病。”
“娘，這些都是正常現象，不用擔心的。”
她說著，將靈芝遞了過去，“這是我給您精心挑選的。”
這根靈芝足足上百年了，對補身子特別有效。
特別是像五姨娘這樣的人，更是需要補一補，尤其是她現在有孕在身，人參這些上火的東西，是不能多吃的，但是靈芝性涼，吃了也沒事。
正在說著，就見著林雷霆走了進來。
“父親。”林雅歌淡淡地喊了一句，“您回來了。”
現在，足以證明林雷霆對林雅歌是很看重了，之前，他都是不怎麼來看五姨娘的。
頂多是偶爾來逛一下就走。
林雷霆很是關心地詢問了一下五姨娘的情況，然後囑咐她多休息。
隨後對林雅歌說：“雅歌，你娘現在身子有點重，行動諸多不便，因此，你有空就多陪陪她。”
“是，父親。”
但是，林雅歌的心中，卻是一點都不感動。
若非是她有用，林雷霆怕是還想不起之前這個半死不活的五姨娘吧？
林雷霆說：“雅歌，跟為父過來。”
兩人出了攬月齋，並肩而行。
淩波看著兩人的背影，很是欣慰地說：“五姨娘，您看看，老爺對咱們小姐多好，這父女兩真的是越來越融洽了。”
五姨娘也甚是欣慰，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
“希望他們能一直這樣好下去，那樣我就苦盡甘來。”
如果今天好，明天兩個人關係就破裂了，那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林雷霆問：“雅歌，聽說你今天見到了皇上？還跟他去了聖清殿？”
林雅歌聽著，不由怔了一下，這哪裏是聽說，簡直就是他親眼看見的一般。
“父親，”林雅歌笑了笑，“既然您都知道了，何必還要問女兒呢？”
“皇上很少帶人去聖清殿。”
林雷霆的聲音很清冷，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她看。
“女兒倒是不知。”
“你不知？”林雷霆一笑，“皇上沒有告訴你嗎？”
“沒有。”
“那你們在裏麵談了些什麼？”
“也沒說幾句話，就是隨便聊了幾句，我就走了。”
“你知道聖清殿是什麼地方嗎？”
“並不清楚。”
林雅歌眼觀鼻鼻觀心心靜自然涼，不管他問什麼，她都是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
林雷霆也不著急，“那裏是立太子的地方。”
“哦。”
林雅歌麵上波瀾不驚，但是心中卻是很吃驚，這樣的事情，林雷霆都知道，更何況是宮中別的娘娘了，這會子隻要對那個位子關心的人，恐怕都是已經知道了吧？
被這麼多人盯著，還真有些難受。
尤其是，大家都覺得皇上要立皇城顧為太子，那就更是令她感覺到無比的緊張了。
林雷霆聲音很淡，卻也很冷，“皇上有沒有說，要立誰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