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說:“你跟我來,我給你做一個檢查。”
那個男人叫阮富貴,四十來歲,談吐倒也不凡,林雅歌將他帶到了診斷室,讓他平躺在了病床上。
阮富貴很吃驚地說:“林姑娘,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並不好吧?”
“我是郎中,你不過是我的病人,此事無關風與月,你也無需多想。”
她拿出了一支鎮定劑,阮富貴又尖叫了起來,“你這個又是什麼東西?”
“需要先紮針,你放心,這個不是毒藥。”
“天知道這個是不是毒藥,我不好在你這裏看病了。”
“好,你要是不想檢查,那你可以走了。”
阮富貴從病床上下來,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林雅歌看著他嚇跑的背影頓時有種想笑的感覺。
張雲喬問:“師傅,他怎麼跑了?”
“害怕打針。”
“那就這麼算了?”
“不然怎麼辦?抓著硬給他檢查啊?”
“師傅,你每次給他們檢查,都躲起來?不讓人看?”
“因為我要發功,不能讓外人在場。”
張雲喬還是有點狐疑,但還是笑著說:“好吧。”
剛走到了前麵去,就見著夏倪剛好跑了過來,“雅歌,乾王殿下來了。”
“殿下來有什麼事情嗎?”
“你看看就知道了。”
前麵的廳裏麵已經放滿了天雲白,至少幾百斤。
林雅歌一看,頓時就驚喜連連,“這些花是有毒的,你們一下子弄這麼多,會中毒的啊。”
“本王給大家服下了辟毒丹,因此並不礙事。”
“那就好。”
隨後,林雅歌讓他們將這些天雲白全部送到了後麵的儲藏室。
皇乾成問:“就堆放在這裏會不會壞掉?”
“不會的,我很快就會用完的。”
“你準備做什麼?”
皇乾成聽著她這樣說,頓時更吃驚了。
“我用來做藥啊,所有這些很快就用完了。”
“哦。”皇乾成這才相信了,笑著說:“這幾日怎樣?”
林雅歌笑笑,“還好。”
她的心中其實是明白的,皇乾成突然帶著這麼多的天雪白過來,無非就是討好她,想要她芳心暗許嘛。
皇乾成說:“過兩日,是太後的生辰,你要進宮嗎?”
“太後生辰?”林雅歌點點頭,“母親病著,怕是沒得到消息。”
大夫人確實病著,但並不影響她接到消息,林雷霆肯定會通知的,可能是還沒通知,也可能是大夫人在思量著怎麼做。
“你若是要去,記得備份好禮。”
“知道了。”
林雅歌笑了笑,她覺得跟皇乾成一起說話,並沒有壓力,和跟皇城顧在一起的感覺差不多。
雖然,皇城顧跟她的關係更親密一些。
跟皇乾成,他們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好朋友。
林雅歌一直保持著距離,也不會讓皇乾成有錯覺。
正在說著,就見著一個人走了進來,卻是林千圍。
林千圍看到皇乾成,不由怔了一下,“殿下?”
皇乾成淡淡地點點頭,“林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