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似笑非笑地問:“阮鐵熊,既然你服了就該有個服的樣子。”
“我服了,我以後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
“好,你自己說的,日後若是你再敢找我們的麻煩,我就不客氣了!”
這麼說,今天把他打成了這樣,還是算客氣了?
但是,阮鐵熊可不敢說出來。
在阮鐵熊的保證之下,林雅歌還是寫了一張字據,讓阮鐵熊簽字畫押。
這才讓阮鐵熊離開了。
阮鐵熊離開時,那些圍觀的觀眾們都不由鼓掌了起來。
大家都深深被他害得不輕,但是平日裏,都是敢怒不敢言,今天倒是開心了起來。
林雅歌朝著眾人拱拱手,“今天多虧了眾位相親給小女做了個見證,感謝大家。”
“林姑娘,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本就不是你的錯,是那阮家的兄妹,欺人太甚。”
眾人說著,也都漸漸地散去了。
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林雅歌便回休息室裏麵休息了。
*
清風苑。
大夫人正在跟林善敬和林遮月商量著事情。
大夫人依舊是躺在了床上,她的身子還沒好,不僅沒有好,反而更嚴重了,
主要還是因為那個郎中實在是不行,下藥不夠狠,雖然知道病因和病症,但是他隻能憑著經驗和主觀上的判斷來開藥方。
這本身就是很考驗醫術,但林雅歌不是,她有先進的儀器檢測,有什麼問題,一下就能查出來,知道了具體哪裏有問題,再對症下藥,效果自然是立竿見影了。
但是,大夫人信不過林雅歌,便也是無能為力。
何況,林雅歌也不是很想給她治病。
大夫人麵上帶著憂鬱的神情,“你們兩個幫我想想,現在該怎麼辦好呢?”
“母親,”林善敬說:“既然父親已經明確地告知,讓林雅歌參加太後的壽宴,那您也不好不照辦吧?”
“哥,”林遮月說:“父親既然這樣說了,我們自然是不好不安排,但是……”
大夫人點點頭,“遮月說的很對,老爺囑咐了,我自然是要安排,但是如果她本人原因去不了,那就不能怪我了。”
林善敬聽著,不由微微吃驚,“你們是說,咱們要在太後壽宴之前動手,讓林雅歌去不了?”
“沒錯。”大夫人點點頭,“隻能是用這個法子了。”
“若是這個法子不奏效呢?”林善敬有些擔憂地說:“聽你們說,林雅歌似乎很厲害。”
不厲害,也不會將大夫人逼成了這般模樣。
大夫人說:“如果不奏效,那就隻能是用別的法子了。”
林遮月想了想,“母親,要是不行,咱們就在太後的壽宴上做點手腳?”
“這個……”大夫人很鬱悶地說:“怕是難以成功啊。”
“女兒知道,宮中恨林雅歌的人,也不在少數,隻要聯係下,一切都好辦了。”
“嗯。大夫人點點頭,開始思索著,誰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原本熙妃是最合適的,但是現在,熙妃跟林雅歌已經不相幹了,怕也是勾搭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