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說：“當年祝家軍的那些殘留之人，還能找到嗎？”
“怕是找不到了。”皇城顧說：“他們也在找，找了十年，才找到了大春。”
林雅歌說：“不管怎樣，我們也還是要努力一下。”
當年一萬多的祝家軍，後來突圍出來的估計也沒幾個，如今散落在皇朝各地，想要重新找到他們，怕是難得很了。
而秘密就在他們的身上。
皇城顧說：“很難。”
這是，黑水走了進來，他說道：“爺，屬下查到了一點。這大春之前是在祝將軍旗下做副手，後來，祝家軍全軍覆沒之後，剩餘人員音訊全無，朝廷曾經想召集這些人，但均無消息，一時間，坊間曾流傳說祝家軍已經全部死光了，一個不剩下。”
這一點跟林雅歌和皇城顧之前的猜測一樣，也就算不上什麼大新聞了。
接著，黑水說：“大春是五年前回到這裏來的，也便是說，在祝家軍全軍覆沒之後，做為為數不多的幸存者，他在外麵躲了五年，這五年裏他都經曆了啥，沒有人知道。”
林雅歌說：“還有別的一些有用點的信息嗎？”
“有。”黑水說：“我還查到了一點，就是他最近的活動軌跡。”
“哦？他最近都有什麼活動軌跡？”
“根據我的探子說，他有見過這個人，並且知道他去過找過京城的一個屠夫。”
“京城屠夫？”林雅歌問：“你有大春的畫像？”
“有。”黑水說：“我們的情報庫裏，有幾乎京城內外所有人的畫像，全部登記入冊。”
林雅歌聽著，都不由咋舌，這個得是多麼可怕的一項工程啊？
光畫像都要堆幾個屋子吧？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驚歎，黑水笑了笑，“這個不難的，每個村，每個街道我們這裏都是有專門的標記，按照某種順序排列，找的時候，隻要知道住址和姓名基本就能很快找到。”
聽著他這樣說，林雅歌方才點點頭，“這樣說，還真的是很方便。”
難怪，每次她需要知道某一個人的資料時，皇城顧或者月牙兒就能很快查到。
林雅歌問：“這樣龐大繁複的一個資料庫，是誰讓建立的？”
“父皇。”皇城顧笑了笑，“除了他的命令，誰敢這樣做呢？”
林雅歌想想，也是，沒有皇梁帝的命令，皇城顧怕是不敢這樣做的。
就算是悄摸摸地做了，被皇梁帝知道後，一定會倒黴的。
“是皇上私下悄悄地命令你做的吧？”
“是的，”皇城顧說：“這些資料，現在處理起來很簡單，但是在開始做的時候，可是花費了很久，單單就京城這邊的人數，都已經堆了好幾個屋子。”
林雅歌不由吐吐舌，“那找的時候，真的好找嗎？”
“好找，回頭帶你去看看。”
在現代，這些東西都是可以儲存在電腦裏，在古代，就真的隻有人工來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