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蘇然然悶悶的踢飛了一個小石子。
臭男人,哼,長的那麼冰,居然還有人能看上他。
思及此處,她更加的不舒服了,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出現,一聲悶聲從她前麵傳來:“唔”
蘇然然一愣,抬頭……完了,飛出去的石頭打到人了。
若是說樓以夜看起來像是一塊冷峻的冰雕的話,那麼她想,自己眼前的這一位,便是溫潤的暖玉。
暖玉,啊不是一白衣男子無奈的看著她笑了笑,捂住自己的小腿肚,嘴角微微上揚的道:“小姐這可是與在下有何深仇大恨?”
老臉一紅,蘇然然不免有一點她心蕩漾,幸好她記起了自己可是一個有家室的人,不然……
說曹操,曹操還是沒有立即到。
輕咳一聲,蘇然然不由自主的收攏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端出來了她早已經是不知道幾百年未使出來的大家閨秀風度,微微一笑:“公子說笑了。”
說笑了?白衣公子輕笑出聲,搖了搖頭:“小生不敢,隻是小生不免要思考下一個問題了。”
蘇然然眨了眨眼,歪頭,頭上的發飾相撞,叮咚作響:“公子可但說無妨。”
既然她都這樣子說了,自己若是還再再三推辭的話,那豈不是就是得罪了她?
白衣公子勾了勾嘴唇:“小生的鞋髒了,那可怎辦?”
洗了唄,還能怎麼辦?蘇然然腦海裏,蹦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直到隨後她才反應過來。
等等……弄髒了他鞋的人,可不就是自己?
看著那一雙似乎帶著點兒笑望著自己的眼睛,蘇然然隻好露出來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啊哈哈,妾身不是故意的,還望公子莫怪罪。”
可是她話雖是這樣子說的,但那雪白的鞋麵上,所落下點點黑褐色的泥花印子,看起來真的是好不美哉,美的令她自己都不禁感覺到有些羞愧難當。
“既是無心,那也就罷了,隻是~”白衣公子輕輕的拖長了自己話尾的音,道出了最後幾個字:“敢問姑娘閨名?”
這算是調戲吧?蘇然然不禁一頓,剛欲開口,一道被人拉扯的感覺從手臂上傳來,回頭,一個黑著臉的家夥。
樓以夜有些冷的凍人的看著白衣公子,:“她,我的,滾遠點。”
自己才和她分開多久呢?這麼快就勾搭上一個看起來就不懷好意的家夥?
蘇然然扶額,將自己的腦袋從他的背後探出來,朝樓以夜威脅著的白衣公子,置與抱歉一笑。
樓以夜越來越像蘇大將軍了,醋的連泡一壇子新鮮白菜都可以了。
白衣公子略感趣味的笑了笑,望著樓以夜拉著蘇然然離去的背影就是好笑。
“公子在看什麼?”一個小廝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他家的主子,困惑的看著他望著空空如也的一方向道。
這也沒人啊?怎麼公子要對著那浪費表情的迷之微笑?
斜了斜眼,略略的勾起嘴唇,白衣公子輕笑出聲,摸出他掛與腰間的扇子扇了扇:“一個有趣的人和她家的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