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婉瑩叫梅蘭多去蘭台院走動,福源酒樓的客房於靈珠道:“師父你找我?”來人正是簫晚晴,簫晚晴一身夜行衣開口道:“嗯,是幕靈的事。”於靈珠道:“師姐…”
簫晚晴看著於靈珠道:“為師問你,封幕靈為宮令女官是誰的注意?”於靈珠搖頭對著簫晚晴道:“弟子隻知道是皇貴妃下的旨意,其它不知。”
簫晚晴沉吟片刻道:“嗯,讓你出來是要交代你句話,也算是為師對你的拜托。”於靈珠有些惶恐道:“師父,嚴重了,弟子的命都是師父救的,有事師父隻管吩咐就是。”
簫晚晴嗯了聲緩緩的說道:“幕靈這孩子仇恨的種子在心中已深,你們如今都在裏麵,是不是去開導一下,別讓她做出衝動的傻事。你的武功沒人發現吧?”
於靈珠應簫晚晴道:“師父放心,弟子謹遵師命。武功暫時沒有被發現,皇貴妃好像對弟子有起疑。”簫晚晴道:“為師也不能幫你什麼,凡事自己多注意。皇貴妃真要那你怎麼樣在你當日攔轎就處置你了。”
於靈珠這時候心裏才真的有些不安起來對著簫晚晴道:“弟子愚鈍,還請師父明示。”簫晚晴見一絲不安的於靈珠皺了下眉道:“看來皇貴妃並不信你,你現在主要做什麼?”於靈珠應道:“西院西廂的一些打掃之內的雜活。”
簫晚晴冷道:“西院西廂,也就是說沒人注意到你這對你確實很好,不過也別太大意了。”
於靈珠點頭應允簫晚晴又道:“為師打算離開京城去臨安,所以以後就不要隨便出來了,有事為師會聯絡你的,幕靈就拜托你替為師看著。”
於靈珠再次點頭便說道:“師父保重。”簫晚晴也點點頭道:“好了,你也趕緊回去,免得出是非。”
隨著於靈珠離去的身影隔壁的一白發人聽到二人的全部,白發人不由眉目一整心裏暗道:“盡然有人將人安排到婉瑩哪裏。”轉念露出喜悅而神秘的臉色想道:“依婉瑩那丫頭的古靈精怪必定不會吃虧..”於是在笑意中打了個盹。
果不然應了簫晚晴的是非,於靈珠也算聰明回來先去司設房領了把掃把再回自己屋子竹菊正笑意的看著她道:“姐姐回來了。”於靈珠看見竹菊強心鎮定地道:“嗯,竹菊妹妹怎麼有空來了。”說完走到一個角落將掃把放下,然後走到竹菊麵前,麵色帶著微笑。
竹菊跟著沈婉瑩身邊打小開始的學到沈婉瑩的一些精怪便笑著回於靈珠道:“閑著無事便四處走走,以後靈珠姐姐覺得飯菜不合口味,可以跟妹妹我說,我去給主子說給姐姐加菜。這樣姐姐就不用去外麵酒樓吃了。”
竹菊的話剛完於靈珠被驚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竹菊見於靈珠表情冷冷道:“姐姐準備早點休息吧,妹妹我就不打擾了。”在於靈珠的失神中竹菊離開西廂告訴沈婉瑩。沈婉瑩聽了竹菊描述於靈珠的表情笑著道:“她是個聰明的,難為她了。”又對竹菊道:“幕靈本宮既然答應就拜托你了。”
“喏,謹遵小姐吩咐。”竹菊應沈婉瑩話道。
翠微宮元宏正在為一道折子神思,這道折子是金陵府上的說是幽王在金陵大興土木,招兵買馬,意圖圖謀不軌。
元宏神思一會兒走到禦書架拿來一個錦盒將奏折放到錦盒之中,然後走到床邊將錦盒放到自己床頭的牆壁的小暗格裏麵。
隨後元宏走回禦案台旁帶著不滿情緒對門外道:“擺駕翠竹院。”因今晚皇貴妃安排了柳青瑤侍寢。隨著門外一聲“喏。”臉色極難的元宏在李德海和大小太監四人走向了翠竹院。
墨白躺在床上想著白天比武的事情,明明趙雲翼可以贏了自己,卻故意給自己劃傷,這一向的偽君子到底有什麼目的呢?轉頭又想到自己來做鏢師就是找機會利用趙雲翼這個偽君子引出某後的主謀,畢竟墨家機關城不是一個趙雲翼能毀滅的。
想到這些的墨白腦中漸漸浮現出幕軒,墨玉的意象眼中也起了困意,在說一句師兄小妹安的夢語中閉上了眼睛。
“小主得玩笑開的太大了。”靜台院鳳鶯皺眉的對陳飛燕說道。
一副天真的陳飛燕憋了鳳鶯一眼道:“你說禦膳廚房送的點心是裏麵好吃還是外麵好吃呢?”然後一副稚嫩天真的表情笑看鳳鶯。
鳳鶯看了陳飛燕的表情和聽了說的話歎了聲氣道:“小主,聽奴婢一句勸,明兒早去顯得殿晨昏主動給皇貴妃告個罪。奴婢為小主鋪床,請小主早日歇息。”說完走至床邊開始鋪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