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寧有些醉意,看著盛嘉言舉杯,她也自動的跟著晃悠悠的舉起酒杯來,盛嘉言主動找她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後小小的喝了一口,偷瞄著裴寧。
隻見裴寧一飲而盡,而盛嘉言則將酒偷偷的倒掉,暗自竊喜的將空酒杯放到吧台上。
“你說的很對,我們都是失敗者,我們都敗給了盛流光。”盛嘉言雖然心有不甘,但為了討好裴寧,嘴上隻有先迎合著,說話的同時,又幫裴寧倒了一杯,自己的酒杯裏也倒上一點點。
“我們喝酒,今天我們一定要喝個進行,把心裏的不快都裝進酒裏,發泄掉。”
盛嘉言說著,將酒杯重新遞給裴寧。
可是裴寧聽了她的話,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指著盛嘉言的鼻子痛罵,“你和我一樣?你算什麼東西,敢說和我一樣?你也配?”
“……”盛嘉言聽著裴寧帶侮辱性的話語,心裏怒火直燒,若不是因為裴寧功夫了得,她一定早就將裴寧解決掉,以解心頭不快了。
可惜啊,裴寧現在還有點小清醒,所以盛嘉言即使心裏再不快,也要暫時忍耐著,不能發作出來,前功盡棄不說,還可能會被失去理智的裴寧酒後亂揍一頓,她就得不償失了。
“我們喝酒吧,喝了酒,心裏就不會那麼痛了。”盛嘉言說完,先象征性的喝了一點,表示自己的誠意。
裴寧倒是沒有特別在意盛嘉言喝了多少,她隻要拿到了酒,就會全都灌倒肚子裏去,她想要用酒精麻痹心裏的傷痛。
她真的不甘心,她到底是哪裏比不上盛流光?憑什麼他夏靳辰隻看得到盛流光的好,卻看不到為了他肯出生入死的裴寧?
裴寧的心裏好委屈,躁動的想要殺人,卻不知道該殺誰。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向夏靳辰告白的,卻遭到他果斷拒絕,她的心很痛,她很不甘,卻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現在隻有用酒精麻痹大腦神經,麻痹疼痛的心,讓自己泡在酒精裏暫時的好受一些。
盛嘉言不停的給裴寧敬酒,裴寧也絲毫不拒絕。
一直喝到深夜,盛嘉言見裴寧已經爛醉到趴在吧台上,如一灘爛泥怎麼都坐不穩了,她才肯罷休,放下手裏的酒杯,凶狠的眼神從內心散發出來,露出盛嘉言最真實的麵目。
“哼!裴寧,你覺得我不配和你相提並論嗎?真是不自量力!”盛嘉言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醉死過去的裴寧,眼神和語氣中都帶著鄙視和不屑。
“你以為你比我厲害?可是今天就要死在我的手裏了,我看你以後還怎麼逞強,等一會我一定會讓你死的慢一點,好好的折磨你一番,讓你好好的記住死前的痛苦!”
盛嘉言凶狠的說著,揚起手臂,示意酒吧服務員攙扶著醉酒的裴寧離開。
服務員送裴寧上了車,盛嘉言則開車離去,她沒有送裴寧回家,而是開往市郊區,大晚上的,那邊都沒有什麼人經過,她好找人動手腳。
手下的人已經等了三個多小時了,正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就看到盛嘉言開著車子快速行駛過來。
“姐姐啊,您怎麼才來啊,我們還以為您要放我們鴿子呢。”一個麵目猥瑣的男人走過來,對著盛嘉言彎腰,十分恭敬地說一聲,然後朝著車子裏看一眼,嘴角露出壞壞的笑意,“您說要收拾的就是這個妞?”
“讓她多吃一會苦肉,後續動作要幹淨利落點!”
盛嘉言抬高下巴,看都懶得看這些流氓一眼,她命令著,總感覺這些男人身上有一股汗臭味,熏得她不自覺的捏住鼻子,用手扇了扇風,想要消散這種味道。
“嗬嗬,您放心,我們一定漂亮的完成任務。”男子看的出來盛嘉言瞧不起人的樣子,他們依然諂媚的笑著,心裏雖然對盛嘉言趾高氣揚的架勢不滿,嘴上卻不多說什麼,為了掙錢,他們都認了。
“記得,她功夫了得,你們可不要等著她醒過來再動手,怕到時候你們這些人都得被她殺死!若有必要的話,打幾針鎮定劑,麻醉劑之類的,千萬別給她反抗的機會,差不多就做了就得了。”
盛嘉言一再強調要裴寧做幹將利落了,否則她的後續工作會很麻煩。
盛嘉言說著,從包包裏拿出十萬塊錢來,一臉嫌棄的遞給那個猥瑣男,“事成之後,我會再給三倍的價格作為獎勵。
盛嘉言冷冰冰的聲音說完,一刻都不想多呆,急忙上車,開車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他媽的,有幾個臭錢就真把自己當根蔥了,等哪一天有人買你的時候,老子照樣玩死你,看你還牛逼的起來?!”
男人目送盛嘉言的車子駛出視線,他這才收起笑容,對著盛嘉言離開的方向,狠狠的咒罵著。
“對啊,頭兒,我看這個盛流光就是狗眼看人低,我們別和她一般見識。”
“就是啊頭兒,我們還是別搭理盛流光了,先看看這個漂亮妞,趁她喝醉的時候個年底們趕緊的排下順序,有個先來後到。”
這些壞人都看向了裴寧,忍不住的喧嘩起來,心裏的欲望蠢蠢欲動。